小糖糖?见鬼了似的还小糖糖!她什么时候喊了?
想到那个春梦,陆楠冰山美脸又开始扭曲了,她愤怒地盯着顾锦棠,“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这么叫!”
她记得自己在梦里也喊她狗官来着。
顾锦棠委屈地道:“那你非要叫我狗官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家?你真是坏透了!还有你怎么可以这么用力地推开我,差点伤到我的腿了……”
说着顾锦棠又挤出两滴眼泪,陆楠心里一沉,立马就过来,“腿怎么了?还难不难受?”
她伸手就朝着顾锦棠的大腿摸去,被顾锦棠一爪子毫不留情地拍开。
“你干什么呢?动手动脚的!”顾锦棠警惕的眼神望着她。
陆楠身形一僵,白皙的面容上晕起一层浅红,忍不住低头说道:“大夫说了,要多揉揉。”
她又想起昨天在烛火之下给顾锦棠上药时的场景了,纤细的指尖轻轻滑过那洁白的腿,似乎在相互映衬着。
顾锦棠不满地皱眉,“这么隐私的地方当然是自己揉,哪里轮得到你来动手?哼,我问你,你以后还叫人家狗官吗?”
休想要转移话题!
陆楠回过神来,“那我应该叫你什么?”这狗官还真麻烦,她们关系很好吗?她叫她狗官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小糖糖,你必须叫人家小糖糖!”顾锦棠坚持要求道。
陆楠嘴里怎么会叫出这么恶心的名字,她顿时就冷笑出声了,一字一顿地道:“你休想!”
“主子,太守的人又来催了。”小七在外面忍不住又提醒一遍,主子该不会是在里面初尝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再也不早起了吧?
啧啧,小白脸你可真牛逼!
陆楠确实也不能再拖了,她起身想要点顾锦棠的穴,顾锦棠却急忙抓住了她的手道:“人有三急不知道吗?你锁着我,要是我尿在床上怎么办?”
可恶,一点都不考虑一下她的生理需求。
陆楠想了想也是,随即戏谑地说道:“那我把你锁在茅厕如何?”
顾锦棠一听,这还得了?这种行为的确像是黑寡妇能做出来的。
于是她抱着陆楠的腰开始撒娇:“鹿鹿,人家的腿走路都不方便,你就不要点穴了嘛好不好?人家会躺在床上乖乖地等你回来的,你就不要锁着人家了嘛……”
良久过后,陆楠只落下一个字,“好。”
顾锦棠身形一顿,仰起头来看着陆楠,这黑寡妇冰山脸竟然柔和了下来,精致流畅的下颔让她看出了一种既高冷又纯欲的感觉。
她抱着黑寡妇的细腰,总觉得手下的腰纤瘦又坚韧,像是蕴藏着一股强大的爆发力,于是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
“嘶~”陆楠柔和不到三秒钟的脸瞬间又结上一层冰霜,毫不留情地扯下她那不安分的爪子,“滚一边去!”
她转身就走了,不点穴也罢,反正这狗官走不了。
出了门,陆楠对小七冷冷地道:“看好她,别让她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