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袁谭桀骜,不需给他好脸,平日里多叫他送粮喂马加以历练,但遇战事...还请多照拂一二。”
“公子放心。”
......
月斜枝头,时至三更。
袁军校场中五营将士齐聚,清点之下并无缺少一人。
可见颜良的军威隆重,起码他的那番威胁是真被人放在了心里。
这也是袁尚会选颜良而不选文丑的原因之一。
论勇猛,可能文丑还胜一筹,可论军威隆重,文丑远不及颜良。
袁尚新将任,在没有竖立起属于自己的威严之前,更需要一个能帮他震住场子的副手。
不然光是立威一项,就能把他忙得焦头烂额。
当夜,在一众诸侯睡梦中,两万大军缓缓开出盟军大帐。
为防西凉探马探得行踪,袁尚还专门吩咐颜良亲率一队骑兵警戒。
事实证明袁尚想多了。
周围除了偶尔窜出来的小动物,连半个人影子都没有。
这也变相证明了此时董卓还没迁都的想法,仍觉得扼住虎牢关,就可抵挡诸侯三十万大军。注意力自然就不会关注在虎牢关外的事。
没有任何外力干扰的情况下,
袁军一夜急行四十里,待到天亮时分,已经能看到远处的伊水河。
“公子,暂且歇息一下吧,用过午食再度伊水不迟。”
“军士们这便受不了了?”
“军士倒无怨言,而是公子乘马时久,某怕你身体招架不住。”
作为袁氏嫡子,之前的袁尚自然习得君子六艺,其中便包括骑术。
只是那种没强度的半吊子学习根本无法运用于实战。
此时袁尚身为将军披甲骑马一项都不能少,奔波一夜脸都白了。
颜良看在眼里,这才出言相劝。
“不成,自古有言兵贵神速,传令下去,过了伊水,大军方可整顿。”
不是袁尚想逞强,一旦为将,日后长途跋涉的机会还有很多。
难道因为他一人受不了大军就不前进了?
那他还当个什么将军。
既然选了这一行,那就得适应这一行的规则。
有马骑已经很好了,步卒靠腿奔波不也没多说什么吗?
“这...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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