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嘉月腰的手微微用力,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双脚悬空挂在他身上,滚烫的呼吸拂着少女在这冬日里娇艳盛放的脸颊,薄唇在那水润诱人的唇角游移,描摹着那丝许湿漉,舌尖微动,烙下炙热印迹。
他像是将这缕银丝当成了甜美甘露,吸吮不休……
“呜……”
通红着脸身子虚软无力的嘉月将小脸紧紧埋在他肩头,双手攥着他的衣袍,羞得不知言辞,软着嗓子微微哽咽着。
“香。”
舔了舔唇角,陆凛眸中的欲色直白而浓烈,想立刻将昨晚没办的事办了。
只是看着怀里那一小团羞得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终究先忍了下来。
抱着她在冰天雪地里站了会,那股子硬和热化开后,陆凛方才这样抱着嘉月进院子。
秋玉她们一见夫妻二人这般亲密便知道是和好了,红着脸问好,没同他们一起进厢房。
新婚燕尔本就难舍难分,而陆凛初尝美色更不例外。
看他瞧嘉月的眼神便知道她们两个早晚要被赶出来。
屋里的几个暖炉又添了炭,十分暖和,陆凛先将嘉月放到凳子上坐着,脱掉大氅随意丢在一边,没吃几口热菜就开始出汗,而嘉月吃到半饱才将嫣红漂亮,坠着两团可爱毛绒球的披肩脱了。
“陆凛,老夫人怎会送如此贵重的镯子?”
原是想说李氏怎会有,可嘉月又怕这样问他会生气,便换了个字眼。
这枚血玉镯成色极好,巧夺天工,可以说独一无二,极大可能出自宫廷。
寻常官宦人家得此等宝物也怕惹祸上身,还不若送进宫讨一份欢心。
“不是她的。”
“喜欢你就戴,别顾虑那些乱七八糟的,还有在这里除了我其他人的话都是放屁。”
“再敢忘弄哭你。”
略显深幽的余光扫过镯子,陆凛几乎瞬间将身边人儿的小心思看透。
虽然又气她这样刻意的迂回,变相的不信任,但看着嘉月柔美绝丽的侧脸,那股火莫名就泄了,拿她没辙。
最后陆凛重重地搁下碗筷,捏住少女软嫩的小脸,俯身凑上前亲了一口。
猝然近在咫尺的俊脸,扑面而来的灼热呼吸,以及唇瓣上又重又带点狠的湿漉,惹得正愣神的嘉月骤然红了脸,被放开后仍有些无措。
平常都是她一人在房里看书,做女工,如今多了陆凛自然有点不适应。
“我知道了。现在是白日,你原先不都是很忙的吗,莫要因我荒废......”
垂下眼帘,小姑娘努力掩去眼底的一丝虚软,想要起身跑开,反而被他拦腰抱到腿上坐着。
凝着怀里的人儿,陆凛狭长的凤眸眯了眯,越发幽邃危险,而他的身子也热得吓人。
“别人都想方设法缠夫君,到你这就赶人?”
“什么毛病?”
这话一落,却见嘉月罕见的,格外认真地看向他,嗓音绵软,但莫名有力。
“勾缠夫君是妾室才会做的,妻子当督促夫君上进,共谋前程,兴旺家族。”
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陆凛漫不经心地将她两只小手握在掌心把玩,语调低沉不明:“要我犯事进大狱你还能这么头头是道?”
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漆黑,此刻却又有说不出的深沉。
“怎可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嘉月被他这眼神看得莫名心慌,她移开眼,乖乖地看着衣裙上漂亮的刺绣。
在屋内静得要生出异样时,少女咬了咬唇,忍着羞涩又看向男人,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片让人心跳加速的清澈认真。
“我不会离开你的。”
“福祸与共的道理我也懂的......”
他越来越滚烫的目光将嘉月的小脸彻底熏红,她轻轻动了动垂在半空的两只小脚。
虽然他有很多毛病,还喜欢动手动脚,做那没羞没臊的事,可其实大多时候都会顺着她,照顾她的,若真出事,她也绝不弃他而去。
“记住你今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