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琛只会放纵自己,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摸上顾梁的细腰,得寸进尺地将人牢牢禁锢。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举头三尺尚有神明。
顾梁就是他的,从他一睁眼一闭眼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就已经注定。
心中莫名的悸动好像在告诉他。
他是为顾梁来的。
否则为什么辗转来到这,这时才被勾起人类贪婪的本性。
“魏琛,你怎么跟狗一样?”
顾梁拽着他的衣服,眼中已是氤氲。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说出来的话,咬牙切齿又不够有力。
魏琛松了口,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脸,揉捏道:“你骂我?”
“撒开你的爪子。”
顾梁去推他,力道却不大,跟挠痒痒似的。
“我是狗你是什么?狗友?”
“我是你爹。”
魏琛眨了眨眼,了然:“原来你一直都有这个想法,我会如实告诉我亲爹的。”
顾梁黑着脸,低声道:“你闭嘴,离我远点。”
“我不。”
他嘴上这样说着,也如实做,怎么也不撒手。
顾梁骂道:“属狗的。”
“跟你同年。”
两人贫嘴不停,而顾梁更像是在以这样一种方式,掩饰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埋藏想要回抱的欲/望。
总是这样。
从他某种意义上的长大开始,总有这种情况。
令人焦躁又难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