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给不出任何解释!
对方关于马蹄铁忽然飞了也是非常惊愕甚至震惊的。
他对着弥生月彦再三表示:“每一匹马儿上场之前都会经过检查,保证它们都是健康的,它们的马蹄铁也都是新换的,不存在损坏的可能。”
弥生月彦:“……”
他不信。
禅院甚尔只出去了几分钟,很快就回来了,他拿着两瓶橘子汽水,分给弥生月彦一瓶,自己开了另一瓶坐了下来。
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表明对方出去之后抽了烟。
弥生月彦很快得出禅院甚尔也想不通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并且他以前并没有碰见过这种情况。
不准备在对方面前暴露自己马场主人的身份,弥生月彦看到他进来就挂断了电话,改成发信息,让对方在晚上休息之后把这里的财政流水发给黑死牟。
随后拍拍旁边的椅子,笑眯眯地询问:“还继续吗?”
“继续。”
禅院甚尔赌马就是为了开心,虽然输钱很难受,但是一想到这个钱不是自己的,他好像又可以了。
作为成年人,他非常的擅长调节心态。
弥生月彦同样如此。
这里是自家的马场,无论输赢他本质上都不会亏,去掉禅院甚尔带来的盈利和亏损,这种活动要赚钱,本质上靠的还是大量普通的赌马客人。
下一场开始。
禅院甚尔和弥生月彦两个人保持着高水准的心境,稍稍讨论后,就开始下大的赌注。
五千万日元开始起跳。
但是。
第一局
【禅院甚尔——输!】
第二局
【禅院甚尔同样,输了!】
第三局
【非酋禅院甚尔,还是输了!】
第四局
【毫不意外,他们还是输了。】
……
果然是逢赌必输。
弥生月彦安安静静地在旁边吃着这里的零食和水果,一边在心里感慨除了自己以外还没见过这种好赌运。
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他是怎么做到仍旧热爱赌马的。
很快,两个人手里的筹码只剩下一场的赌注了。
看着赛场上的马儿,弥生月彦的心情诡异地开始轻松起来:“甚尔君这一次准备下在那一边?”
“我都无所谓,”绿色的眼睛盯紧场上,禅院甚尔发现自己和之前一样挑不出最棒的马儿,把五千万的筹码抛来抛去:“要不要把最后这一场交给运气?”
“闭上眼睛随便投吧,我觉得结果不会更坏了。”
我也觉得结果不会更坏了。
弥生月彦委婉: “运气这东西比较虚无缥缈,但是确实存在,我没有意见。”
门外传来动静,弥生月彦和禅院甚尔看过去,是惠惠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堕姬。
孩子一脸严肃沉默,走进屋子的时候又带着坚定,绿色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爸爸。
堕姬对自己没看好孩子表示万分抱歉,上弦六非常慌,但她又拦不住,弥生月彦下过命令不准备普通人动手,再加上禅院惠是他在意的小孩:“月彦大人,惠想要过来这边。”
弥生月彦挑眉,眼神在堕姬身上饶了三圈:“没事,你下去吧。”
禅院惠心里是紧张的,他并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再怎么坚强他也只是一个刚刚四岁的小朋友,下意识地想要在父亲那里找到安全感。
“爸爸。”禅院惠开口,然后又飞速地扭过头。
“你在这里做什么?”小朋友迅速理直气壮起来:“我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
禅院甚尔坐在凳子上直面儿子的指责,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同样新奇,和儿子一模一样的绿色眼睛看着面前的禅院惠:“哈?小鬼?你在质问我?”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他破天荒的把自己的心神从赌马里拉出来,想起来自己此刻的小白脸身份,主动的给弥生月彦倒掉了桌上的水果皮,又拿出来新的水果零食,开始给他剥着吃。
“就算我一直来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禅院甚尔这个爹的态度差得很,弥生月彦觉得如果他是小朋友能被渣爹给气哭。
当然惠是不可能哭的,禅院惠是个非常坚强的小朋友,他低着头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野猫,委屈地炸了毛。
“这就是你不回家也不理我的理由吗?”
哦豁,弥生月彦吃了口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