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的什么话?要没用也是小妹没用,大哥是举人,已经很是厉害了!将来咱们林家靠你、二哥和四弟撑起来!”
出乎林松意料,原本只会风花雪月的三妹竟然说了这种话,似乎变得更加圆滑果断,果然是经过磨难后成长了!
接着,林文秀看差不多了,于是停止了哭泣,将这些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岂有此理!金成泽简直欺人太甚!”二哥林柏听了后,面色通红,撸了撸袖子,就要冲出门去,却一把被林松拉着。
“你给我站住!想干什么?去打人?!”林松脸色也不好看,但是勉力控制住情绪,“当初就是因为你太冲动才犯了事,你今天还想打人?他可是七品官?你只是吏!你有没有想过这次打了姓金的,小妹怎么办?难道被休吗?”
“这。。”被大哥那么一说,林柏也冷静下来了,“那么你说怎么办?让文秀白白被欺负?”
说到这里,简单介绍下林家。林家老太爷和夫人是林太傅的长子和长媳,两人都已过世。现在林家是林松当家,因他中举后多次考进士不取,所以也熄了这份心,回家当起了教书先生,林家小弟林竹就是他教导的。
林柏从小身材魁梧,一点也不喜欢学习,只喜欢舞刀弄枪,林老太爷虽然骂他,但看他确实读不进书,也不再逼迫他,反而请了拳师教他武艺,后来打点了银子送他进县衙当捕头。只是他性格嫉恶如仇又冲动,曾经打伤一个欺压民女的无赖,后来赔了钱才息事宁人。
林文秀是林老太爷四个孩子中唯一的女儿,老太爷和夫人对其格外宠爱,所以保护得太好,很多家宅阴私都不知道,被渣男丈夫和恶婆婆害死!
林竹作为最小的孩子,也是最聪明的孩子,从小就能背下四书五经,被公认为“读书种子”,从小他和大哥一起读书,今年13岁的他参加童生试,一举拿下案首!也是原剧情中被金成泽害死的。
林文秀从剧情中回到现实,看着两位哥哥担心爱护自己的眼神,她很是欣慰,出口道,“二哥,你就听大哥的,不要冲动。你现在只是捕头,说到底,金成泽还是你司的司。咱们鸡蛋可不能和石头硬砸,还是应该从长计议!”
林松赞赏地点点头,从前那个只知道风花雪月哭哭啼啼的妹妹终于长大了!
“现阶段,我能靠的就是娘家了。只要林家长盛不衰,金成泽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说完,林文秀让林妈妈把昨天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并将一张纸和一包种子递给了林松,“这是小妹的一点心意,哥哥快收下吧。”
“小妹,这是?”打开纸,林松吃了一惊。
林文秀眼也不眨地编了起来,“这是我从一位云游的道士手下买来的新作物的种子以及播种方法和注意事项,新作物叫番薯,严格来说不算新作物,是从西域引进的。关键是它产量高,而且不挑生长环境,在干旱的地方都能生长!”
“这。。”林松翻了翻纸,手指开始颤抖,“亩产千斤?真的假的?”
“当然了!这个番薯是那个道士改良过的,如果精心培养的话,产量可不止千斤!”林文秀比了比个数字,“最多三千斤!”
“什么?!”这下子,林松和林柏都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现在可是封建农耕社会,民以食为天可不是说着玩的,每个统治者都希望有高产的作物,所以一旦有人培养出可推广的作物的话,加官进爵不在话下。而且这几年,梁朝运气不太好,一会旱灾,一会蝗灾,当今圣也很是头疼。所以,林文秀昨晚想了一夜,从系统中兑换出现代版本的红薯,这种红薯可不是西域的番薯,而是现代社会已经改良的红薯,最高可以亩产三千斤的那种!林文秀从宇宙百科全书中抄录下所有红薯种植的注意事项、可生产的副产品等给大哥。
红薯可是抗天灾的“神器”啊:红薯、红薯叶、红薯藤都可以吃不说,而且种植简单,对土地要求也不高,红薯还可以做粉丝等制品,非常管饿。
“小妹,这都给我们?”林松和林柏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那是当然!我记得咱们家还有一千多亩地吧。我的陪嫁庄子还有两三百亩地,都给哥哥种。咱们先把足够多的番薯种子种出来,然后过几年最起码一半的土地种这种番薯。但是要注意保密,等到成熟后,由大哥献给当今圣,这可是大功一件!”林文秀将自己的计划合盘托出。
这样,只要林松能种出大丰收,再献给当今圣,那么至少能在圣心里留给好印象,当然,这只是林文秀帮助林家重新崛起的第一步,等有了足够种子到大丰收,具体的步骤需要两到三年。
“小妹,真的太谢谢你了!”林松想象着几年后将番薯献给圣被表扬的情景,加官进爵都有可能!平时稳重的他都脸色变得通红。
“还有,这是给二哥的!”林文秀再次拿出一张纸,这回交给了林柏。
“我?”林柏接过白纸看了起来,不多久就呼吸重了起来,“这是制酒的方法?还是烈酒?”
“嗯。这也是我从那个道士那里买来的。”林文秀继续瞎说,“知道二哥你喜欢喝酒,三教九流的人也认识得多。而且原材料不需要用粮食,番薯就可以做,等番薯种出来了,就可以制酒了。二哥,这个制酒方法就送给你了。”
这个制白酒的方法还是昨天林文秀翻看“宇宙百科全书”中无意得到了。这个朝代的酒相当淡,几乎没有度数。而作为武人,林柏的酒量很好,也喜欢喝酒。这个制酒的方法也很简单,并不是用粮食制作,而是用高粱、番薯等制作的,所以等番薯种出来就可以制作,林文秀估计销路肯定不错!
“这么贵重的东西,这怎么使得?”林柏搓着手,将制酒的方法推了回来,但眼睛却死死盯着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