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出陈氏的嘲讽,丁芷兰又羞又气,“大嫂说的是什么话?!”
“够了!”陈氏想要回击,很快被丁氏阻止,“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吵来吵去的!”
谁和她是一家人!陈氏和丁芷兰同时想到。
丁芷兰眼珠一转,一条毒计心头。
她将嘴贴在丁氏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了些什么。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兰儿我亲自确认的!”
“什么事,母亲?”陈氏好奇。
谁料丁氏闭紧嘴巴,“没啥,只是说了点趣事!”
怎么可能无事?!老太婆有事瞒着我!陈氏恨恨道。
另一边,丁芷兰和崔婉儿在街走着,意外地遇到了一个人。
“四弟?!”
“三姐?”
最近,林竹很是春风得意:去年成为院试案首不说,又拜入当朝大儒周康门下成为关门弟子,得到周康指点后,文章策论更是突飞猛进,恩师还介绍了府城的一些主考官和有为考生给他拓宽人脉,还特地让他参加明年的乡试练练手。
林府也是蒸蒸日,酿出的烈酒赚了不少银子,番薯也种得不错,明年就可丰收林竹已经将此事汇报恩师,周康对此大为赞赏,人为必物一出,天下百姓可不受饥荒困扰。此事,周康已报朝廷,而朝廷近日就会派人来林家庄子督促番薯种植。
无论如何,如果明年番薯大丰收,林家凭此事飞黄腾达就在眼前!
不过,林竹知道这一切都是出嫁的姐姐促成的,也对大姐林文秀特别尊崇。
只是可惜了,好好的姐姐嫁给那样的人!(因为林竹身在半个官场,当然也知道金成泽是怎么样的人了)
林文秀也看到了林竹,自己这个弟弟已经长得比自己都高半个头了,还唇红齿白的,清秀的面庞加读书人的气质,真的很是丰神俊朗。
再一撇,旁边的崔婉儿好像也羞涩地低下了头。也难怪,这个时代书生是有加成作用的,何况原主弟弟确实长得不错,大姑娘害羞很正常。
不过,当林文秀准备和林竹打招呼时,见四弟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崔婉儿,一时火起!
臭小子,见色忘姐!
“咳咳!”林文秀用力咳嗽下,林竹和崔婉儿才回过神来。
“四弟,你不在周康大人那里念书,在这里干嘛?”
林竹回答,“三姐,是这样的,恩师让我去书店买点书回来。”
“周康大人?难道是原内阁辅臣周康?”崔婉儿讶异。
“正是!”林竹一脸自豪,“恩师正是周康大人。姐,这位是?”
“喔,忘记给你说了。”林文秀介绍,“她是好朋友崔姑娘。”
又指着林竹对崔婉儿说,“他是我四弟林竹,现在是周康大人的关门弟子,本次院试的案首。”
“原来是秀才公,婉儿这厢有礼了。”
“过奖!”林竹摆摆手,热情地说道,“恩师正在福祥楼,我买好书就过去。大姐和崔姑娘要不要一起去?”
不料,崔婉儿听到这里,连连摇头,“啊!不。。不用了,我和林夫人还有事。”
见崔婉儿脸色慌张,林文秀一脸疑惑,为何她提到周康如此惊慌?难道他们是认识的?
再联想到崔姑娘告诉她,因为父亲给她指了一门婚事,但男方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所以她才逃婚的。
难道崔姑娘是达官贵人之女?
既然她不想见周康,那就不见吧。和林竹寒暄了几句,两人就离开了。
小鹿苑,府城最大的南馆。
在三楼最大的房间内,金成泽正抱着小鹿苑的头牌,一边嬉戏,一边喝着酒。
头牌很是机灵,见金成泽铁青着脸,没有贸然打扰他。
可恶的采花盗!
没抓到采花盗,又被府尊骂了一顿,金成泽心情不佳,想到蔡太师那里传话过来:明年就要官员考核了,如果再抓不住采花盗的话,别说再进一步,通判能不能保住还成问题!
想到这里,金成泽重重叹了口气。而且,刚刚丁氏又来催他回去了,自己好久没回府,这次不能再以公事繁忙来应付了吧!
金成泽从出生就觉得与众不同,14岁醒来床垫是湿的,但是梦里却是个男人!虽然极力克制,但是就是不喜欢女人,这有啥办法?很早,金成泽就偷吃禁果,和府里的马夫做了好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母亲或许是知道的!但是,她也没办法!
寡母把自己拉扯大吃了多少苦?随着金成泽中举,身边始终没有女人,已经被同僚诟病了。周围的人也有像自己那样,但是都有妻子和后代,就他知道,自己生理极度厌恶女人。
为了让自己不被笑话,金成泽还是随了母亲的意思,和从小定亲的林氏结婚,又忍着恶心和对方同房。就那么一次,有了浩儿。这下好了,完成了任务,自由了!
可是,那可恶的林氏!不仅道貌岸然地“劝”他远离男人,还要控制他!
现在的林氏更加变本加厉,竟敢骂我?
又是一杯酒下肚,金成泽恶从胆边生:如果林氏不在就好了!
“啊!”不知不觉间,金成泽手力量加重,头牌被掐地吃不消,叫了起来。
看头牌楚楚可怜的样子,金成泽兽性大发。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