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在开船前终于及时赶到码头,看到森鸥外之前电话里说的“惊喜”是什么时,赤松源真的差点忍不住想要打破那份长期以来的默契,用手术刀抵住他的脖子,质问他这些天都去干了些什么。
“源,是这款草莓蛋糕没错吧,你在岛上基地的时候提过好多次的。”
森鸥外献宝似地将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捧到赤松源的面前,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蛋糕自然是要收下的,但质疑还是不能少的,赤松源又看了一眼那个“惊喜”,皮笑肉不笑地问向眼前的男人:
“这就是你所说的‘惊喜’?”
“嗯,嗯,没错,没错。”森鸥外完全没有觉得当下状况有什么不对劲的,甚至情绪是肉眼可见的愉悦,愉悦到仿佛头顶的那根呆毛都要转圈圈了。
赤松源撇了撇嘴角,眼神死: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考虑清楚。”
……话说这个不会有连坐处罚吧,不会整个卫生科都要陪着这位科长一起蹲局子吧,那她第一个当逃兵。
“才不是源酱想的那个样子啊,在源酱的眼中,身为你直系上司的我难道就是这种形象吗?”森鸥外做作地惆怅叹气,挽回着自己那并不存在的名誉。
赤松源:“……”,您是个什么形象您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这时,一直站在森鸥外的身旁的小女孩,在有些紧张又有些好奇地默默打量了赤松源半晌后,主动开口道:
“你好,我叫与谢野晶子……你就是森医生说的如果不听话就会把人解剖的大姐姐吗?”
赤松源:“……”,我果然还是先把森科长你给解剖了吧。
“住……住手,你这是以下犯上啊,赤松医生。”
“下克上不是日本的传统吗,森科长。”
你那已经人嫌狗弃的声誉不要也罢,我还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