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
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
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
淡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一身粉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白轻绡。
模样虽不绝色,胜在娇俏魅人,加之一声若隐若现的衣着打扮,夏末不由面色也红了红。
再瞧一旁的徐庆,只差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夏末暗地推了推目光直愣的徐庆。
徐庆随即反应过来,不由尴尬笑了笑,小云似乎是司空见惯,只是拿着素净的帕子掩嘴偷笑。
小云随后坐在二人对面,看向二人,眸中媚态流转,娇弱蚀骨的声音唤启,“不知二位差爷寻奴家做何事?”
徐庆揉了把脸,端坐身姿看向来春楼小云,“不知小左姑娘可认识赵善?”
小云听后点头,不以为然道:“认识,我的常客之一,月前还叫嚣着要赎我之身娶我入门呢,之后便不再见他来过。”
小云嗤笑,“寻乐之人的话,还亏我当时感动不已。”
“估计是嬷嬷要的五十俩金子他拿不出来,当日也就哄骗我而已。”
徐庆有些愕然,“你赎身需得五十俩金子?”
小云点头,“奴家算不得楼中绝色,只得这中等价钱,是我臆想了,哪里是什么良人,这楼中不过是恩客愚人罢了。”
夏末皱眉,“上次来是何时?”
小云回向,“花朝初二来过,之后不再来。”
徐庆问,“最近可来过?”
小云摇头,徐庆见再问不出什么并让她离开,叫来老鸨,确认小云所说无误。
小云的赎身价也确实是五十俩金子。
出了春花楼,徐庆有些疑惑,“难不成是赵善杀了自己挚友周生,夺了金子想留下来替这小云姑娘赎身?”
夏末看向徐庆,“也并非不可能,仍有事未确定,不着急下定论。”
徐庆赞同,“包袱和金子没找到,确实不能太早确定。”
徐庆叹气,“咱们回衙门,把信息整理交给赵知府,这两日可累死我了。”
二人回了衙门,铁捕快回来了,打鱼的十人并没什么问题,打探得知周生于明日出殡。
随后铁捕快又再次前往临江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