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义县外。
“大帅,我们今天是否在召义县休整一天,明天在前往濠州城?”
廖大亨看着面前坐在马的哈尔木察,随后恭敬的说道!
“休整?为何要休整?”
哈尔木察高傲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廖大亨,随后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屑:“汉人只会龟缩在城内,根本就不敢出击!”
“张士诚也罢,刘福通也好,哪一个不是听到我元军大举攻城之后,全都如同鹌鹑一样躲在城里不出来?”
“你们汉家兵法不是讲究什么兵贵神速吗?既然如此,就不休整,直接向濠州城出发!”
听到哈尔木察这么说,廖大亨立刻谏言道:“大帅不可啊,听从拖拖丞相调令,我等从武关赶来,一路从未休整过,军中将士早已兵困马乏。”
“再加之濠州城外葫芦口乃天险之地,若是我等抄近路,必然会有被伏击之险!”
“若是饶路,则需要多走数十里,大帅麾下骑兵尚可,但军中步卒和属下所带领的三万汉卒,早已困顿不堪!”
“大帅,还是在召义县城外休整一天,明日清晨在前往濠州城吧,也好让步卒得到缓休,保证体力!”
“放肆!”
听到廖大亨的话,哈尔木察顿时勃然大怒,举起马鞭指向了廖大亨:“你这是在质疑本帅的决定吗?”
“不敢!”
看着哈尔木察发怒,廖大亨连忙拱手,可还没等想要说什么。
就听到哈尔木察骄傲的说道:“我元军之威天下何人不知?在我元军赫赫威名之下,那些造反的家伙早就蜷缩如鹌鹑!”
“别说是主动出击,设伏于葫芦口,要不是有濠州城能庇佑他们一时,恐怕他们早就溃散逃走了!”
说到这里,哈尔木察转眼看了周围自己的亲卫一眼,随后冷哼了一声:“当年我元朝就是这么推翻你们汉家天下的,对我元朝恐惧早就已经刻入了你们汉儿的骨子里面!”
“要不是葫芦口乃是天险之地,四万人度过需要耗费时间,本帅就直接下令前往葫芦口直奔濠州城了!”
“现在,遵从本帅的指令,向濠州城进发,等到了濠州城外在一并休整!”
“我元军纵横天下何人敢挡?本帅就不信,那些如同丧家之犬的义军,会有胆子开城应战!”
说到这里,哈尔木察鄙夷的看了一眼廖大亨:“记住,要是在敢质疑本帅的命令,本帅就直接拿了你脑袋祭旗!”
“如果不是你廖家对我元朝恭敬有加,你以为你有资格进入我元朝,还让你统领三万汉家步卒?”
“是!”
看着一脸鄙夷的哈尔木察,廖大亨心里一阵憋屈。
可却只能低头拱手,随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