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的手?”
伊祁泽漆见状看向自己的双手,这才发觉,双手奇痒无比,且布满红疹。
见此,他的眼眸微微闪动,像是想到什么,快速走出房门。
这刚出来,迎面便于宋茯苓撞上。
“神官大人,留下,这是感到愧疚!”
茯苓虽说性子柔,但骨子里却强硬的厉害。
蝉衣出事,她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伊祁泽漆丝毫不在意,只是抬眼望向她的手。
在见到她的双手布满红疹,他瞬间想明白了。
眼眸中带着一丝笑意。
宋茯苓瞥见他眼底的笑意,更觉得此人心胸狭隘,狡猾如狐。
不愿与他多说,提起裙边便快步走进房间。
一旁的玉蝴蝶悄然走上前,低声道,“大人!”
“不必让他来见我了。”说完他便快步离开太医院。
*
凤鸾宫,皇后压低着自己的怒气,“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嘛?”
凌辰韫同样压抑着怒火,抬眸望去,“母后,儿臣是怎样的性子,您应该很清楚!”
“凌辰韫,你别以为背靠唐家就可以肆无忌惮。
如今陛下有多忌惮唐家,你难道不清楚。
今夜之事,是你该做的吗?”
凌辰韫丝毫不在意,俨然一副骄傲自大的模样,“母后,儿臣最讨厌他人碰属于我的东西,哪怕是母后亦不可以!
还请母后记住儿臣今日之言。”
话音刚落下,他便转身离开。
“你……你……好啊……”这番举动气的她险些上不来气。
夏蝉衣,本宫倒是轻视你了。
一旁的高嬷嬷见状连忙开口,“皇后娘娘,息怒,二殿下最是看中自己的东西。
故而才会出言不逊!”
皇后抬手揉着太阳穴,微眯着双眼,显然是不想在听。
“娘娘,夏家姑娘,夏如画求见!”
高嬷嬷瞥了一眼皇后,抬手便想让人将其打发走。
然而,皇后却缓缓睁开眼,“让她进来。”
“臣女,夏如画见过皇后娘娘!”
“如画此时求见,不知所为何?”
夏如画自然能感受到皇后的厌烦,嘴角擒着一丝笑意。
“臣女此刻打扰娘娘,全然是来向娘娘负荆请罪。”
“哦!此话何意?”
夏如画心中一喜,面带忧虑,“蝉衣今日犯下如此大错,实乃我这个做姐姐的过错。
二婶离开的早,二叔忙于公务,长姐如母,没有管教好蝉衣,是我的过错。
今日前来就是想娘娘您请罪。蝉衣如今昏迷不醒,一切罪罚,都应由我来为其承担。”
听到这话的皇后内心忍不住一阵轻笑,面上却不显露。
她夏如画是什么心思,她岂会看不明白。
就这手段,她早就见识过了。
依照她的身份,若为韫儿侧妃倒也说得过去。
“你们到是姐妹情深!
本宫又岂是不通情理之人!
像你这般温顺之人,依然是少见。
不过你身为其长姐,理应好生照料她。
若韫儿身边有你这位佳人相助,倒不失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