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足球场走了半圈。

苏墨全程没有说话。

倒是姜思琪总在时不时打量对方。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最后苏墨实在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知道的有多少？”

通过这两天，脑海里的画面随即加载。

苏墨对两人关系，大致有了个模糊轮廓。

“我知道我们关系很好，很……亲密，但是现在，我自己还没有画面中的那种感觉。”

“说句实话，多半觉得不可思议。”

“有时会感觉里面的人，压根就不是自己。”

姜思琪在一旁默不作声，听着对方描述。

先开始的确听起来有点不太开心。

转念一想。

第五天刚开始。

认识时间还不到一个星期。

确实难以想象。

说句不好听的，就会觉得脑海里有一部分意识，不受控制般的自行yy。

“没事，只要你别突然没了就好。”

在不在一起什么的。

当下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活着就行。

通过短短几天。

姜思琪已经逐渐想开。

没必要过多强求，主动，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过激行为兴许会让结果适得其反。

“快问快答玩吗？”

苏墨先是沉默，之后缓缓开口。

“好。”

反正自己也没什么重要秘密，倒不是很害怕。

两人找了个空地坐下。

周围并没什么人。

不过还是能听到足球场上的喧闹声。

“要不在找个安静的地方？”

姜思琪怕苏墨有些不适应，继续询问对方意思。

“这里挺好的，你不用这么客气。”

“其实我也想改改性格，一个人的感觉，会很孤单。”

苏墨不知道为什么。

对姜思琪总会说出内心话，那种安心感，会让自己很踏实。

“你以后会很乐观的。”

姜思琪微微一笑，笑容极为治愈。

这倒是让苏墨再次愣神。

“你……真的很好。”

“废话那么多干嘛，快问快答，你问还是我问？”

姜思琪很快把对方抒情话语打断。

“你先问吧。”

说好听点是女士优先，实际是压根不知道问什么东西。

但又不好意思拒绝。

“你现在喜欢的人，在不在这里？”

嗯？

什么意思？

这里不就我们两个人吗？

所以就是在问自己喜不喜欢她？

苏墨脑袋转过了弯，并没有想以往那种直男。

“快问快答，回答时间不能超过五秒，输了的要答应对方一件事。”

“一”

“二”

“三”

“四”

“在……又不在……”

等到快要五的时候，苏墨终是将话语说出口。

“什么啊！”

姜思琪完全不理解对方在说些什么。

在又不在？

说清楚点啊喂！

“就是……”

“喜欢，又感觉……不像是喜欢。”

苏墨自己都无法描述出这种感觉。

就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形容。

“那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