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灵儿见他对自己似有戏谑,生气道。
苏荣担心灵儿受欺负,把他挡在自己身后,避开他那怪异的目光,抬头同样**对方的姿态郑重其事说道:
“这位俊俏的公子,在下本意劝解各位争议没有其他恶意。此举若有冒昧打搅,望见谅。但……”
苏荣彬彬有礼有理有据,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义正言辞道:
“白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大明台州府城地,不容在此聚众争吵撒泼无礼,不然会以聚众闹事之罪而受惩戒望诸位自重!”
那公子见苏荣先礼后兵,言辞犀利又寻不得什么破绽,他立即收起那若欣赏神气,板起脸目光变得尖锐和冷傲。
“这位小弟口气不小,可以任你围观看闹,但没有人邀你来劝解你又当自己是何人?这可真是‘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呵呵……哈哈哈哈!”他得意的笑声尖细,却无豪壮之气。
苏荣印象里不记得有这首诗句,但几个句里的对偶词语,明白此诗句乃讽刺笑话人的。
“既然这位公子不愿别人介入,那请各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今日天色渐晚,明日可以去府衙刑房由官府问明真相,做公正判决乃是上策。敢不敢?”苏荣见那公子无意调解,心想只好公事公办让他们去去府衙刑房处理。为了让他束手就擒的乖乖去刑房,最后反问一句用激将之法。
那老者表示同意,颤颤巍巍说道:
“多谢这位公子提醒。既然他们不肯听从别人劝解,只好明日去府衙,由官府决断,到那里任不得何人嚣张跋扈!还我清白。”
那白衣书生见苏荣和那老者站在了一起,立即有了嫉妒与不快的神情,不服气的撇撇嘴儿说道:
“官府?呵呵……不好意思本公子从来不信任官府,祖上传下规矩绝也不和官府打交道。”
“不调解,不去见官府,分明就是你们心里有鬼!做贼心虚!”灵儿愤愤不平的说道。
“说谁有鬼,你们才有鬼呢!我家公子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又家资万千,懒得和你们一等人纠缠。”那跟随白面书生的书童,听完灵儿的话出面驳斥道。
“你们!就是你们!”
“你们才是,你们才是……”
……
灵儿和那个稚气未脱的小书童,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起来。四周围观的人群,见两个小家伙又成一对吵架组合,好奇又好笑纷纷起哄。
“够了!去就去,本公子怕那些官吏不成?”白面公子见现场乱糟糟的,一怒之下答应去府衙,但仍有不服之情。
就在此时,聚集的人群引来一队台州府衙役差兵,他们大声呵斥让路,众人见官府差兵到来纷纷让路,瞬间已经来到他们面前,领头的是台州府三班中的刑房领班,他正眼一看争执的这几个,一眼认出是苏荣,更知道这个少年已经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以后自己会受他差遣,立刻弯腰抱拳参见。其他府衙役见领班低头哈腰的参见,知道是位惹不起的官吏,也纷纷弯腰行礼参拜。
那吵架的两个年轻男子和当铺老人,见如此秀气年少的大男孩,竟让平日耀武扬威的官差在他面前变得服服帖帖,方知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尤其是那个皮肤白皙,风流倜傥的公子,更是对苏荣刮目相看,不再小看苏荣,眼光里投来一阵仰慕之意。
老者见书生同意,有了公正说理的地方,心里放下心来。握住苏荣手致谢。
“老伯不必客气,有何诉求,明日可在府衙尽管叙来,官府自有公道解决你们的纠纷恩怨!”苏荣对老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