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女忍者递过来的忍袋,自来也眉眼微皱。
“怎么了?”
一旁的纲手和戴同时发声。
“你们自己看吧——”自来也叹了口气,将忍袋丢给纲手和戴。
“额......”
两人打开,均是同时叹气。
好吧,与他们本就持有的旗帜是一样的。
虽说这种情况的几率是一半,几个人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真正的结果来临时,三人还是有几分失望。
犬冢岩的同伴见自来也他们低头不语,颤颤巍巍的走到犬冢岩身边,将坑里面的一人一狗缓缓扶起,企图趁机溜走。
“等等——”不想纲手倏地一声,敛眸道。
“你——你们——还想怎么样。”
个高的男忍者立刻停下动作,双腿发抖支吾道。
纲手没有说话,只是白了对方一眼,继而走到犬冢岩的跟前,长吁一口气道:“他需要治疗,否则会没命的!”
继而伸出皓腕,白玉指尖缓缓出现绿光,覆盖在犬冢牙的伤口处。
“谢——谢谢!”
另一名女忍者反应过来,忙不迭的作揖感谢。
这样的人,只怕即便到了中央高塔,也不能真正成为一名下忍吧。自来也心下思衬。
这次死亡森林的试炼,表面是将以往的毕业考核进一步升级了,实则,也是一个筛选的过程,那些对死亡,对鲜血,对战争天生充满恐惧,无法克服的人,即便是成为了忍者,也不过是战场之上徒增了一条冤魂。
既然如此,倒不如在这里就将他们与忍者二字割裂开来,或许有些人天生就与忍者二字无缘。
就这一点而言,自来也觉得学校这次毕业考核的方式恰到好处。
“好了——”纲手薄唇微张,长吁一口气。掌间的绿光缓缓消失。
少女的医疗忍术立竿见影。
犬冢岩和褐丸在治疗过后呼吸渐渐平稳,甚至能艰难支起身子。
“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已是满头尘土犬冢岩缓缓开口道,面色有些沮丧,方才的凌厉和凶狠没了踪影。
“你很强。”
却不想得到自来也定定的三个字。
当然,也是发自肺腑,这个时候的犬冢岩已经能运用出牙通牙这样高强度的招式,比起原著的牙,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没有事先设好的陷阱,自来也不敢保证自己的雷切能否完败对方,即便能打败,恐难做到毫发无伤。
闻言,犬冢岩愣了愣,黝黑的瞳孔微微扩大,继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释然道:“谢谢你,可我终究是输了。”
继而身体艰难站起,抱起怀中因为伤痛轻微呻吟的褐丸,在两名同伴的搀扶下起身欲走。
“等等——你们的旗子!”
自来也开口道,既然旗帜颜色一样,留下来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