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听到袁熙说完,怒不可遏,好啊,你们私下里争斗也就算了,居然敢诅咒自己兄弟,是不是再过不久就该诅咒老子了。
“呼,呼,真是气死我了,这个逆子!”
“父亲小心身体,孩儿受伤无妨,倒是父亲,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袁熙都被自己恶心到了,但没办法,为了报复,还得把这戏演下去。
过了没多久,袁尚便被人压着回来了,脖子还有着一个手印。
袁尚看见父亲与袁熙站在一起,刚要哭出声来。
“父亲。。。。。。”
“逆子,给我跪下!”
袁尚刚叫出第一个音,就被袁绍的呵斥声憋了回去,搞得他一时间没喘来气。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平日里你挤兑显奕也就罢了,今天竟然敢当面诅咒他死,是不是用不了多久,我这个冀州牧的位子也要让给你啊!”
“父亲,孩儿不敢、孩儿不敢!”
袁尚连连称不是,他哪里来的胆子去谋杀袁绍啊。
“我且问你,显奕所言是否正确,你是不是对甄宓出言不逊!”
“父亲,那是因为。。。。。。”
“够了!你这个逆子!蠢货!”
袁熙在身后冷眼旁观,袁绍刚才的发言很有意思,想借机给袁尚脱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谁知袁尚他自己不争气,听不出袁绍口中的意思。
“父亲,你看,孩儿脖子面,都是二哥弄得!”
袁熙闻言不禁笑了出来,这个蠢货,都不看看自己,身着打扮甚是得体,再对比一下袁熙,高下立判,连傻子都分辨的出来,谁受伤更重。
“逆子!”
袁绍气不过去,将桌的竹简一股脑的砸在袁尚的头,自己这么聪明,怎么生了个这么蠢的儿子,若是自己去世以后,袁尚能不能带好这些人。
袁绍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这样一个疑问。
“来人啊!”
顿时张南、焦触带领亲兵从门外而入,向袁绍拱手道:
“末将在,请主公吩咐!”
“将袁尚褪去华服,下冀州监狱,交由崔琰处理!”
“喏!”
张南、焦触走到袁尚跟前,对着他说了一句:
“三公子,对不住了,我等也是遵命!”
说完,将袁尚换囚犯的服装,押解着送往了监狱,袁绍背过身去,似乎不忍再看这一场面,袁熙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父亲,三弟只不过性情顽劣,很有可能受他人挑拨才会如此,何止于下大狱啊。”
“此事不必再议,焦触,你还再等什么,赶紧拉下去!”
焦触闻言,不敢墨迹,拖拽着袁尚下去了,临走前,还看了一眼袁熙,似乎觉得自己侍奉的二公子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