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连连摆手,眼泪婆娑,弱弱道:“没有没有,我就是照着药方拿的药,露珠可是我亲妹妹,我当然想她越来越好,怎么可能害她!”
“他二叔,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个屁,刘师傅说了这个药方不是他的字,一看就是给换过的!”白越明拿过桌子上的药罐,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侄女道:
“熬好了参味都这么重,你们都闻到了吧?真行啊珍珠,花了不少心思去查中药吧?吃不死人,但能让露珠当不上女主角,你可真会算计!”
“二叔,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白珍珠委屈站起来,接过药方看了一眼,“昨天晚上我把药方弄皱了,让志诚给重新写了一遍,我根本不知道丹参有什么作用,田七又有什么作用。”
祸水东引,白志诚愣了一下,随即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我就是按着你给的药方重新抄了一遍,田七和丹参长得一点都不一样,我不可能写错,你别想让我背锅!”
“我给你的药方就是露珠给我的药方。”白珍珠哭得凄惨,“二叔二婶,露珠,我真的没有想害你,今天下午为了给你熬药,吹了一下午的西北风,冻得浑身打颤,我对你这么好,怎么可能想去害你!”
徐红梅心疼儿女,看向她问:“露珠,是不是你给的药方搞错了?”
“这脏水是泼到我自己身上来了。”露珠淡定一笑,“药方皱了不是碎了,哪怕是碎了,也得一点一点拼出来,三姐,你把原药方拿出来,看看究竟是谁搞错了。”
屋子的人表情各有不同,视线一致看向白珍珠。
白越光一家心里那条线绷得紧紧的,都明白今天这事要是不解决好,以后白越明一家三口必然要离了心。
这一大家子要是没了二叔家的补贴,下一代孩子都不敢养,更别说三个还没说亲的儿女。
要是让外人知道不被白越明照顾了,媒人真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白珍珠心里同样紧张,虽说留了个心眼,让志诚去抄写的药方,但那只是以防万一,这个万一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早就打听过刘师傅回乡下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露珠肯定是躺在床上休养,轻易不会出门,就算出门也不会往中药店去,很清楚露珠有多信任她。
万万没想到今天二叔一家直接跑去刘师傅家了!
药方当然是毁尸灭迹了。
在外面糊火柴盒的时候,偷偷烧得粉碎,上哪去拿药方去!
“让志诚写好了新方子,老方子就外面扔垃圾桶了。”
两行长泪随着这句话一同落下,白珍珠哭得委委屈屈:“我真的没有想害露珠,我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死丫头,药也能拿错,你还能干点什么!”老太太的拐棍又往白珍珠身上招呼,“在家好吃懒做,拿个药也能拿错,露珠要是当上女主角,以后演出能多拿好些钱,差点都让你给毁了!”
老太太肚子里门清,后来白珍珠丈夫发达后,态度同样跟着转变,谁能让他儿子孙子过得好,她就偏向谁。
“是不是你们做的,你们心里有数。”白越明冷冷看着白越光两口子,心里觉得多半是大人搞的鬼,“打今天起,妈去跟我过。”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