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高达六百一十五丈,已是乘的修道根骨了,极其难得。
赵姓青年见状,面色大喜。
砰!
突然,伴随一阵嗡鸣轻响,一股不可抵御的阻力从登仙门传来,把他震飞了出去,踉跄落地,倒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
原本以为赵姓青年拜入希夷道宫,已是板钉钉的事儿了,没想到结果竟然出乎意料的翻转。
不少看到了这一幕的人面面相觑,十分不解。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青年不是身具乘根骨吗?怎么还进不得登仙门呢?”
“是啊?难道个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这还用猜?定然是他满足了登仙门三不入的原则,嘿,你们不知道,这位赵家公子在天津的风评向来不好,空穴来风,是必有因,也没算冤枉了他。”
“唉,可惜了,虽是有缘之人,却是无德之辈。”
“......”
赵姓青年面的喜色早已消散无踪,一张俊脸阴沉不定,尤其是下方的议论声更是让他难堪,深感颜面扫地。
他原以为这座登仙门再是神奇玄妙,又怎测得出一个人是好是坏,品性如何?
国师适才所言,多半是在恐吓无知之辈。
于是,他怀揣着侥幸心理,试了一试,没想到现实却是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孟兄青年见他面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抚掌大笑,十分高兴。
他不是什么以德报怨之人,自然不肯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讥笑开口:
“身具修道根骨,却又无法进入登仙门,如此说来,赵兄这是私德有亏啊?”
“嘿,不知穷凶极恶,奸险歹毒,不忠不义不仁不孝这三种人之中,赵兄又是那一种人呢?”
赵姓青年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不愿再在此地多作停留。
留下来除了徒增难堪之外,没有半点用处。
同样离开的还有一些人,他们同样是私德有亏,又心存侥幸之人。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赵姓青年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哪里,自然无人再愿意自取其辱了。
走了一些人后,余下的人也不敢喧哗吵闹,自觉的依次前,检验根骨。
通过的人兴高采烈,欢呼雀跃,失败的人则是面如死灰,一脸颓丧之色,十之八九的人仍是满心不甘,去往了右侧考验毅力的登仙门,争取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