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赵子成问着:“你应该不会不认识路,而且还这么巧合的就到了这里。”
“恐怕王爷是误会了,妾身对这里确实还不熟悉,清萍也是如此,至于为何如此巧合,恐怕是和王爷心有灵犀,王爷心里可有想着妾身?”
说话间,清萍低下了头。
赵子成哈哈大笑两声,笑道:曾有几时某刻本王确实在想着你。”
季云苓掩着帕子微微一笑,说道:“王爷说笑了。”
赵子成挺住看着她,轻声说着:“那你岂不是也在说笑?”
季云苓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说道:“妾身有点听不懂王爷再说什么。”
“你不必如此,或许不出几日,本王能知晓你到底在干什么,记得今晚依旧去本王账上。”
“是。”季云苓沉默了些许,随即应下。
赵子成大步流星的走了,清萍皱着眉头疑惑着:“也不知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神经兮兮的。”
“不必理会,咱们回去。”
而皇帝大帐中…
“收到了吗?”皇帝问着。
下人回答道:“就放在了榻边奏折中,陛下一会儿看的时候就能发现了。”
“好,你把这的灯熄了就退下吧。”
“陛下今夜也不让人留宿守夜吗?”
“不必了,没什么好守的,都歇着去吧。”
“是。”下人应下就走了。
皇帝走到卧房,翻出那封信,看完后露出一抹微笑,笑道:“果然你还是有两下的。”
说完没多久,皇帝就躺了下来,面色开始变得难看。
然后把枕头下的药瓶拿了出来,倒出三粒干咽了下去。
紧接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细汗,直至呼了一口气。
最后翻了个身就睡了。
而此时赵子成,赵子钰的大帐里都不平静。
“我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我真是来气!我父亲怎么就让我嫁给你了呢!”郑容鸢指着赵子钰的鼻子,不知道骂了多久。
门外郑容鸢的奴婢看着赵子钰的下人们,碍着都是女子,他们就没动手。
郑容鸢累的气喘吁吁,坐在了椅子上。
“骂完了?”赵子钰问着。
“没完呢!”
“没,完就继续,骂完了就给本王滚出去。”
赵子钰平静的说着更让郑容鸢生气。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郑容鸢跑过去,拍打着赵子钰。
赵子钰气急之下,一巴掌给郑容鸢呼倒在地。
郑容鸢捂着被打的脸愣住了,愣了一会儿就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快来人!给本王把这个泼妇扔出去!”
门外的人也不管不顾了,想要冲进去。
几个奴婢还在拦着。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的样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她们推开了,其中几个还摔倒在地上。
二人进去后说道:“王妃,失礼了!“皇城之变,我以为所有人都走了,不过打你重新入宫那一次,我远远的瞧见你,心里就觉得安心了,一直到了今天才敢见你。”史少府说着。
“我倒是不懂你竟然投靠了他?”
“哪有投靠谁一说的。”史少府瞄了一眼赵子成,见他没太留意。
就小声说着:“你不要陷进这场斗争里了,我能看得出他野心不小,其实皇权之争还在继续,你要保重。”
“你放心吧,我自会小心,日后我进宫找个机会,咱们再细说,这里实在不宜说别的事情,在皇帝身边,你要处处顺从知道吗。”
史少府抹抹眼泪,说道:“入宫多年,对于这些事情早就很有把握,对了,你大婚我没办法亲自去祝贺,不过贺礼早就给你备下了。”
说着,史少府取下腰间的荷包。
“我想把这个给你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