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翻了个身就睡了。
而此时赵子成,赵子钰的大帐里都不平静。
“我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我真是来气!我父亲怎么就让我嫁给你了呢!”郑容鸢指着赵子钰的鼻子,不知道骂了多久。
门外郑容鸢的奴婢看着赵子钰的下人们,碍着都是女子,他们就没动手。
郑容鸢累的气喘吁吁,坐在了椅子上。
“骂完了?”赵子钰问着。
“没完呢!”
“没,完就继续,骂完了就给本王滚出去。”
赵子钰平静的说着更让郑容鸢生气。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郑容鸢跑过去,拍打着赵子钰。
赵子钰气急之下,一巴掌给郑容鸢呼倒在地。
郑容鸢捂着被打的脸愣住了,愣了一会儿就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快来人!给本王把这个泼妇扔出去!”
门外的人也不管不顾了,想要冲进去。
几个奴婢还在拦着。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的样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她们推开了,其中几个还摔倒在地上。
二人进去后说道:“王妃,失礼了!“皇城之变,我以为所有人都走了,不过打你重新入宫那一次,我远远的瞧见你,心里就觉得安心了,一直到了今天才敢见你。”史少府说着。
“我倒是不懂你竟然投靠了他?”
“哪有投靠谁一说的。”史少府瞄了一眼赵子成,见他没太留意。
就小声说着:“你不要陷进这场斗争里了,我能看得出他野心不小,其实皇权之争还在继续,你要保重。”
“你放心吧,我自会小心,日后我进宫找个机会,咱们再细说,这里实在不宜说别的事情,在皇帝身边,你要处处顺从知道吗。”
史少府抹抹眼泪,说道:“入宫多年,对于这些事情早就很有把握,对了,你大婚我没办法亲自去祝贺,不过贺礼早就给你备下了。”
说着,史少府取下腰间的荷包。
“我想把这个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季云苓打开看了一眼,然后赶紧收了起来。
“这可是虎符。”季云苓小声说着。
“是,这是可以召唤禁林卫的,他们攻城之前,陛下交给了他身边的大太监,他不放心,又交给了我,如今朝中咱们不知到底哪个还是心属前朝的人,听闻你不久前为公主报了仇,真是可喜可贺。”
这时听赵子成问着:“怎么样了?”
“快收起来吧,别被人发现了,禁林卫就在东郊,依旧整装待发,如往前一样,记住了这些就好,还有这些也拿着,快回去吧。”
“哎!这就来了!”季云苓拿好之后就跑回去了。
赵子成问着:“手里拿的是什么?”
“妾身也没来得及看呢,回房间再看吧。”
回到房间后,桌上摆满了吃的。
“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有这么多吃的在这?”
赵子成答道:“今儿一下午没吃东西呢,好不容易休息,今儿晚不得好好吃点?”
“最近吃的少,轻易不觉得饿,而且吃多了,在路上容易想出恭。”说着,季云苓坐了下来,嘴上这样说着,还是大口的吃着。
赵子成拿起桌子上的荷包,说着:“刚见面就把这样的东西给你了,他可有说是什么意思?”
“说是咱们大婚的贺礼,他一向比较俗套,估计里面是银票吧。”
而赵子成却抓出一大把金瓜子。
“就这一把都能买一座宅子了,他给的可不薄呢,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富有。”
“他可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大总管呢,少不得人巴结,也少不得各宫的打赏,不过有这么多,估计是他全部家当了,也难为他,全部给我了。”
说话间,季云苓不禁有些烦闷。
“那便找个由头,再给他不就是了。”
季云苓点头嗯了一声。
赵子成把荷包放好,然后坐了下来,拿起碗给季云苓盛了一碗。
“这鸡汤炖的鲜美,你可得回去的路上,赵子成问着:“你应该不会不认识路,而且还这么巧合的就到了这里。”
“恐怕王爷是误会了,妾身对这里确实还不熟悉,清萍也是如此,至于为何如此巧合,恐怕是和王爷心有灵犀,王爷心里可有想着妾身?”
说话间,清萍低下了头。
赵子成哈哈大笑两声,笑道:曾有几时某刻本王确实在想着你。”
季云苓掩着帕子微微一笑,说道:“王爷说笑了。”
赵子成挺住看着她,轻声说着:“那你岂不是也在说笑?”
季云苓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说道:“妾身有点听不懂王爷再说什么。”
“你不必如此,或许不出几日,本王能知晓你到底在干什么,记得今晚依旧去本王账上。”
“是。”季云苓沉默了些许,随即应下。
赵子成大步流星的走了,清萍皱着眉头疑惑着:“也不知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神经兮兮的。”
“不必理会,咱们回去。”
而皇帝大帐中…
“收到了吗?”皇帝问着。
下人回答道:“就放在了榻边奏折中,陛下一会儿看的时候就能发现了。”
“好,你把这的灯熄了就退下吧。”
“陛下今夜也不让人留宿守夜吗?”
“不必了,没什么好守的,都歇着去吧。”
“是。”下人应下就走了。
皇帝走到卧房,翻出那封信,看完后露出一抹微笑,笑道:“果然你还是有两下的。”
说完没多久,皇帝就躺了下来,面色开始变得难看。
然后把枕头下的药瓶拿了出来,倒出三粒干咽了下去。
紧接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细汗,直至呼了一口气。
最后翻了个身就睡了。
而此时赵子成,赵子钰的大帐里都不平静。
“我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我真是来气!我父亲怎么就让我嫁给你了呢!”郑容鸢指着赵子钰的鼻子,不知道骂了多久。
门外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