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幕十三尴尬的抓了抓他的板寸头,话说滕峰太太长得如此诱人,他身为刑警,都馋的要死。就算谢天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果然,工藤老弟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成熟女人的好。
目幕十三心里面嘀咕,也不好说出来。只好尴尬的笑笑:“哈哈,我想也是。”
工藤优作愣住了,说道:“目暮?你这是什么意思。”
目幕十三摸了摸脑袋:“没什么特别意思,我只是说他们之间想必毫无瓜葛。我敢断言,你们就算再怎么查也查不出东西。而且,黑田课长,已经快对谢天和滕峰母女,失去兴趣了。再这样下去,我就算想自行查证都会有困难。所以我才想请你告诉我,你为何盯谢天。还有,你就说啊,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因为说了也毫无意义,对你来说也帮不任何忙。”
“为什么?”
“促使我开始怀疑他和本案有关的起因,就和你从刚才反复提及的一样。就是直觉。身为一位侦探。对凶手有本能的直觉!”
“这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你会说的话,你居然会说出直觉这种字眼。”
“偶一为之应该无妨吧。”
工藤优作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刚才那张纸给我看看,就是谢天的出勤表。你怎么就擅自收起来了。”
“啊?我以为你是想给我作证据的。”
目幕十三将折起的纸从怀中取出。工藤优作一接过去,就瞪着面纸,低声沉吟。
“怎么会……不可能……”
“喂,工藤老弟,你在说什么?你也跟我说说啊。”
“我怀疑,死者的尸体并不是富坚一博!”(DNA特征测定技术出现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现在还没有。)
“什么意思?”
“富坚一博是三月十日被杀死的。三月十一日被发现的。是这样吗?”
“不错。”
“可是。尸体已经完全毁坏。无法辨认。之所以判断尸体是富坚一博。都是根据现有的线索推断的。有没有可能,富坚一博是三月九日被杀死。然后三月十日进行藏尸。三月十日,再杀一人,代替富坚一博。”
“工藤老弟,你的想法也太天马行空了。我搞不懂,凶手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为了掩护某人,制造不在场的证明!”
目幕十三心中一惊,瞬间明白了工藤优作的意思。工藤优作是想说,富坚一郎实际是三月九日被杀的。杀死富坚一博的人,是滕峰太太。谢天将富坚一博的尸体销毁之后。三月十日又杀了一人,将那人毁尸,冒充富坚一郎。特意用焚烧这种办法,引起警方的注意,从而李代桃僵。以此,给滕峰太太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后来,目幕十三摇摇头,这种推理实在太匪夷所思了。谢天只是一个区区高中生,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工藤老弟,我觉得,这个案子可以先放下,没必要一直纠结。警方,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破案。昨夜,一位议员和他的三个不明身份的人,被烧死在洋馆之中。现在,我们搜查一课的重点在这个案子,至于富坚一博的案子,要先放一放。”
“怎么可以放下!”工藤优作愤怒的吼道。
“怎么了?工藤老弟。”目幕十三,不懂工藤优作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富坚一博的案子,我绝对不会放弃,我一定要查清真相。”
工藤优作盘算着,如果他的推理是正确的话,找到关键的证据后,就能把谢天和滕峰太太一起送进监狱里面。如此一来,有希子将会无依无靠,这个时候,他适时的出现,便是他获取有希子芳心的最好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目幕十三不高兴了,老实说这个案子搞地他焦头烂额,他想尽快抽身。刚好,又有一起国会议员被害的大案子需要调查,刚好可以借此抽身,他不想继续纠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