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趁着现在,你也要先甄别甄别,是不是有什么异常的。”
管家就像是被面授机宜的人一样,不住地点头。
“小公子请放心。”
“不过…这件事情,需不需要让扶苏长公子知道一下?”
怎么说也是要动用府里全部的钱了。
而且扶苏怎么着也是家主,管家觉得还是应该知会一声。
至少…
嬴牧想了想,道:“那你自己拿主意吧。”
说不说,都一个样。
扶苏远在郡,暂时管不到这里。
而府里的人,也哪里敢违逆嬴牧的话?
接着,与管家说完了事情后。
嬴牧顿时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
“好了,该说的说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
“我就回章台宫里去了。”
“后面我会再来的。”
“是!”管家连忙想要扶嬴牧走出来。
嬴牧走出房门后,望了望天。
“韩谈啊。”
话音一落。
韩谈身影立马出现。
身还是穿着宫中宦官的衣服。
“在!”
嬴牧打量了他一眼,道:“走,打道回宫!”
与此同时。
章台宫内。
一个人,正向嬴政禀报着咸阳之内的风声。
连同嬴牧昨天驱赶儒生时说的话,也在此列。
嬴牧昨天、昨晚不在宫里了,嬴政忽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平常时他在殿内处理政务的时候,偶尔可以听见宫里太监尖声让嬴牧小心点。
或者是他出去走两步的时候,有时能够看见嬴牧在宫内的身影。
他在听完了禀报之后,立马冷哼了一声。
“哼!”
“牧儿做得不错,那些儒生,有一个算一个,都顶不得什么大用!”
“在这一点面,扶苏真是远不如牧儿。”
冷哼过后。
嬴政又收起了冷意,出现了一些笑意。
“不过,牧儿能够这样做,倒是让朕,可以多放心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