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说的，可惜我读不懂?但我记得你也列出了你的价格。”

他环顾四周，看着别在木架子的其他纸片。蜥蜴人店主猛扑过去，但艾林更快。他把那张熟悉的纸拉开，在他面前挥了挥。

“好。我们可以把卫兵过来，你的买卖做的很好，但你的价格......”

蜥蜴人店主再次发出嘶嘶声，这一次又长又慢。他的眼睛扫过纸，又移回艾林的脸。他没有出汗，蜥蜴不会出汗。

“即使——即使你有那张纸当证据，那又如何？我卖给很多客人。而你——我不记得我卖给你什么了，更不用说一个客人了。”

“一袋面粉，一锅油，一小袋盐，糖，酵母，四根香肠，两个洋葱。”

艾林立刻说道。他停顿了一秒。

“还有一个破袋子。”

蜥蜴人张着嘴盯着他看，他对他甜甜一笑。

“我记性很好，真的很好。”

对此，他无话可说。但是店主脸的表情告诉艾林，他不打算退还金币。他靠在柜台，盯着他看。

艾林希望自己不要那么近，蜥蜴人的呼吸有腐烂的肉味。

“我想要回我的钱，可以付给你几枚银币，但你不给我钱，我不会离开这里。你会失去今天所有的生意，你可以把钱还给我，我会——，那是棋盘吗？”

艾林指着蜥蜴人店主的陈列品之一。所有人都转头看去。

“看起来像是国际象棋！”

蜥蜴人店主咆哮着把艾林的手拍开。

“把你的手拿开！这是贵重物品！”

艾林瞪了回去。

“这是一个棋盘。它是用石头做的——它和你卖给我的东西一样贵。我猜你也是卖三枚金币的吧？”

这让聚集在一起观看艾林与店主摊牌的人群再次笑了起来。另一方面，蜥蜴人只是抓起棋盘和棋子，把它们推到他的柜台下面。然后他停了下来，转向他，眼中闪烁着光芒。

“你是棋手吗，人类？如果是这样，我们可以赌一把。”

艾林扬了扬眉毛。

“我为什么要和你赌？”

蜥蜴人无辜地张开双臂。艾林注意到他的尾巴在地板摇晃，但他假装没有看到。

“人类，你我有争执。我不会为了卖出去的东西退款，而你拒绝离开。你把我的店面弄得一团糟，我不会有任何生意，所以我觉得可以赌。你赢了我选的人，我会退钱，你输了，就不要再打扰我了。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艾林眯起眼睛看着他。他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他的嘴唇抽动了一下，答应了。

“好的。让我们开始吧。”

店主低头对他笑了笑。那是一个满牙的笑容。

“给我十分钟找到我的球人。你会后悔的。”

艾林回以微笑。

“去你妈的。”?

二十分钟后，艾林坐在街中央的一张桌子旁，玩起了棋子。他盯着他的对手，另一个蜥蜴人，这个人的鳞片是天蓝色的。比店主更瘦，但这个蜥蜴人仍然比他高。他完成了棋子的布置，隔着桌子对他微笑。

“我很少有机会玩游戏了。我可以知道我在和谁比赛吗？”

“我叫艾林。”

他点点头。

“我是奥莱姆。我的舅舅邀请我参加这场比赛。”

艾林给了他的对手一个友好而真诚的微笑，然后看着他的肩膀。

“那是你舅舅吗？我看，你们两个长得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