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全然不知羂索口中的流浪狗是指伏黑惠与虎杖悠仁。
听着羂索的单方面拒绝,她顿了片刻后,又戏谑地笑了起来。
目光无声划过他的脸颊,家入硝子伸出手指,散漫地点在他的胸膛。
像是触碰在最敏.感的软肋,羂索几乎将指节捏得发白,但心跳速度还是控制不住地加快。
眼前是家入硝子笑吟吟的模样,她仿佛看穿了伪装,用那犹带着沙哑的声音肯定道:“你压不下他对我的渴望。”
羂索沉默着,和她对视的眸光冷冷。
淡漠得没有丝毫情绪,就好似和家入硝子上.床的人不是他。
“好了,我该回去上班。”
家入硝子并不在意他的冷漠,她上前一步,轻轻吻在他的唇角,“告别吻。”
一触即分。
随后,她不带丝毫留恋地转身离开。
见房门缓缓合上,羂索这才松开指节。
脸上的平静假面瞬间裂开,他克制地抚摸着还残留着柔软触感的唇角,神情略带怔忪。
时间仿佛在此刻按下暂停键,房间内的男子一动不动地发呆着。
半晌后,他才又恢复到最开始的平静。
羂索坐在沙发上,手指交叉抵在下巴,耳边还清晰地回荡着家入硝子的话语。
对此,他弯起薄唇,笑容里浸满了不屑。
不过是一个灵魂消散的死人罢了。
*
回到东京校,家入硝子停下脚步,看着倚靠在墙上、守株待兔的庵歌姬。
这一刹那,她只觉得头疼不已。
“身上衣服是他的?”
庵歌姬跟在她的背后,走进员工宿舍。
家入硝子随手倒了一杯水,递给好友:“嗯。”
“你们……真的做了?”庵歌姬还保持着几分天真,期待好友并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般疯狂。
家入硝子将整个身体陷进沙发,缓缓地舒了口气。
“嗯,做了。”她略带疲倦地说道。
庵歌姬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她像是想说什么但又不知怎么开口,整个人的脑子都是乱糟糟。
视线向下,落在她不经意露出来的红痕。
庵歌姬顿时便心疼地皱起眉,恨恨骂了一句羂索。
“你先好好休息吧。”她难得放柔下声音,“我去帮你请假。”
回到自己地盘,家入硝子才感觉自己拥有了短暂放松,能释放出最真实的自己。
她不想再笑,昨天和今天两天她已经笑累了,便面无表情地看着庵歌姬道:“歌姬,你最近来东京校的次数可真频繁。你是打算从京都校跳槽到这里么?”
庵歌姬听着她的调侃,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下她的脑袋。
“我这还不是为了谁?”她无语地说着:“生怕某个笨蛋一个没想开,然后做出蠢事。不过,据现在来看,她已经干完了最愚蠢的事。”
“等五条悟那家伙出来,你就等着挨他的揍吧。”
庵歌姬脸上随之流露出了准备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到时候再说吧。”
家入硝子破罐子破摔:“也许那时我已经怀上了孩子,难道他还能打孕妇不成。“
一听到孩子两字,庵歌姬就感觉如鲠在喉。
她沉默了许久,直接拽起家入硝子:“算了,你也别在沙发上瘫着了。好好睡一觉,东京校少一天你,也死不了人。”
说着,便推着她的后背,把她赶进浴室。
“嗯嗯。”
家入硝子有气无力地冲她应着,行走的脚步虚浮。
庵歌姬站在原地,瞧着她那弱柳扶风的身影,无端产生了种她被小妖精榨干的错觉。
而那小妖精的长相逐渐在脑中成形,正是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