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一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院里的邻居都感觉像是要变‘兲’了。

其实不光是四合院，隔壁几个院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近到处都是抄家的，批斗的...

林凡不用去班，在家里美滋滋的睡了个回笼觉。

起来的时候，阳光正好，让在寒冬里的四九城多了一丝暖色。

背破布包，穿旧棉袄，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穿的破烂些。

一方面走街串巷，需要这身打扮，接地气。

另一方面，这个时代越穷越不会挨打！

“我穷我骄傲，穷才是光荣！”

....

“修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呢...”

一声吆喝，在东直门的巷弄里传来。

林凡吆喝了一阵，也没什么生意。

在巷子里的公共厕所旁，停着一辆三轮车。

面装满了废报纸和各种破烂，最扯淡的是，面还躺着一个妞。

林凡了厕所出来，正好瞧见在车还放着一些物件。

“好家伙，居然有鼻烟壶、铜烟斗、笔筒、珐琅彩...”

林凡顿时被吸引住，走过去瞧瞧。

却不料躺在车，穿着一双烂布鞋，用草帽遮住了脸蛋的妞，像是武林高手一般，周围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目，操起一根竹棍，不偏不倚，抵在林凡的胸口，“废书废报，一斤两分钱！卖东西的尽管来，偷东西的，呵~直接打断腿，丢进厕所喂苍蝇！”。

虽然没瞧见她的脸，但这声音，却是如同黄鹂鸣翠柳一般可人。

“姑娘，能否掌掌眼？”

林凡站在跟前，笑道。

“掌掌眼？呵~行家...”

姑娘一下子坐了起来，拿掉草帽。

眼睛大大，清如山泉。

睫毛长长，眉如柳叶。

脸如白玉，五官立体。

四肢修长，比黄金比例还要ok！

林凡愣了愣，然后便听到她说道：“再看！挖你眼珠子去喂鱼！”。

“脾气倒是不小！”

林凡暗道。

“你要能把这些东西说个子丑寅卯来，我就让你掌掌眼，如若不然，我就要掌脸了！”

林凡笑了笑，心想着，“果然，同行是冤家！”。

林凡伸手去拿面的铜铸烟斗，还没碰着，就被她按住了手。

“懂不懂规矩，只看不摸！”

林凡一用力，挣脱她的魔爪。

姑娘愣了愣，“不错！还是个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