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赞成报警处理!”
二大爷:“赞成报警处理!”
贾张氏:“报警,就该要报警,回就有不安好心的人,诬我孙子棒梗偷自行车,现在果然出了偷车贼,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必须让治安所来处理,还我们一个清白……”
傻柱:
“贾张氏,你孙子棒梗有个屁的清白。”
“丫就是个偷鸡吃的小贼,你瞎挤兑谁呢!”
“阴阳怪气我红兵兄弟偷三大爷自行车轱辘?”
“你这贾老狗他爹名字偏偏叫贾小狗,你闹什么天大笑话呢?”
“我红兵兄弟可是厂里的大学生技术员。”
“现在月工资就有45块钱了。”
“转过年来,我红兵兄弟要再将他正搞的新工艺技术配方什么的搞成功了,厂里指不定还要重奖个千八百块,直接技术员升高级工程师都是没什么不可能。”
“诬我红兵兄弟偷自行车轱辘?”
“你这人心得多脏才敢这么去想事情?”
“真就当贼当惯了的眼里看谁都像同行怎么着啊?”
别说,傻柱嘴毒起来,真能活活呛死个人。
贾张氏被傻柱一顿抢白,气得脸红脖子粗,想撒泼感觉氛围又不对,别提是有多么难受。
秦淮茹张了张嘴,想替婆婆帮衬两句:算了算了,何雨柱这狗东西,越来越不听使唤了,她此刻开口也是自取其辱。
一大爷此刻脸黑如墨,感觉威信全失,好丢脸。
三大爷却格外亢奋,“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吵吵,我也相信,自行车轱辘,绝对不会是红兵偷的,谁偷红兵也不可能偷,我还是得去报警……”
“你站住!”
聋老太拐杖敲敲地板,气道:
“眼看过年了,阎埠贵你是不想让大院的人平平安安过个大年啦?”
“院里这么些家,有自行车的也不只你一个。”
“为什么别人不偷,单只偷了你?”
“而且不偷整车,单单就只偷你一车轱辘?”
“你摸着胸口问问自个良心,想想清楚,是不是自个,做了什么不光彩之事,被人给报复了?”
哇!
聋老太这番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
众人立刻议论纷纷起来。
三大爷表情尴尬无比,摆着手急急就自辩着,“老太太,哎哟,您这话说的,我阎埠贵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我可是人民教师,我能做什么不光彩事情得罪人……”
话说如此。
三大爷阎埠贵眼神却已经瞄向了傻柱这边。
那自然是猛想起,傻柱给他送礼,托他当介绍人,介绍学校冉老师处对象之事。
他收了傻柱的礼物。
事情却一直拖着没给办。
傻柱这狗东西,向来可是有仇不隔夜,难怪昨天还跑来纠缠,再三打听什么时候约冉老师出来。
“傻柱,是你偷了我的自行车轱辘!”
“哟嗬,三大爷,您就这么主动开始对号入座,承认自个收人礼物不办事很不光彩啦?”
“傻柱,真是你偷了阎埠贵的自行车轱辘?你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一大爷易中海怒目圆睁,气得作势要动手打傻柱。
“得得得,一大爷,您也别假装不知情了,凌晨我搬着自行车轱辘出大院门,谁一束手电光突然照射来的?您可别告诉我说打着手电也没看清我模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