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傻柱的最后本事啦?
你越这样,我秦淮茹还真是越要庆幸,没真你这条贼船……
贾张氏眨巴着倒三角眼皮,几次三番都想开口呛骂傻柱来着。
终究是没胆子趁这个风头。
一来真怕傻柱发疯动粗打她。
二来,现场这么些人都选择了忍让傻柱,她跳出来呛声,那岂不瞬间成了转移火力的标靶。
外人想方设法撮合她儿媳改嫁傻柱这事,她又不瞎,岂能看不出来。
这些年,傻柱时常来接济她们贾家,狗东西那点肮脏心思,她又岂能不知?
可她真不能松这个口呀!
儿媳改嫁,三个娃儿要改姓何了咋办?
他们两夫妻要再生了小的,不管棒梗三个,不管她这个老太婆了咋办?
反正就是不能如了他们的意。
……
傻柱。
哭了。
委屈地嚎啕大哭,趴在聋老太腿,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呐。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啊!
刘红兵的话,就是压倒傻柱心中骆驼的最后那一根稻草。
都是爹生娘养的,我傻柱活该就要一直被你们吸血、愚弄、欺骗、无视、嘲讽,当我真是个永远不会心灵受伤的二百五大傻子……
三大爷阎埠贵此时最是尴尬不过。
他脸皮再厚,今天这事,被傻柱一番控诉,可也再占不到半点理儿可言了啊!
明明被偷了自行车轱辘的人是我。
我阎埠贵才是受害者啊!
你们一个个儿地,怎么却全都同情心泛滥,全都向着傻柱这狗东西?!
怎么办?
自行车丢了一个轱辘。
这要再买个新轱辘修好它。
怎么着还不得三四十块钱往了啊!
我阎埠贵承受的损失,傻柱这狗东西那么点土特产能抵得过吗?
你刘红兵这会儿跳出来说风凉话,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枉我还准备把我家老四许配给你,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趁早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还有。
要不是大院里有了你刘红兵的存在。
傻柱他哪儿来的这么大脾气爆发!
千错万错,可不就全都你刘红兵的错,你刘红兵错就错在,压根不该回归这个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