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罗杨说的那段话连他自己都没有做到，缺少回眸一笑的洒脱，不仅仅是执着，黑胡子的话现在回敬给罗杨，简直一分不差。

Alice：“人这一辈子，要经得起谎言，受得了敷衍，忍得住欺骗，忘得了诺言。慢慢的才知道：坚持未必是胜利，放弃未必是认输，与其华丽撞墙，不如优雅转身，给自己一个迂回的空间。学会思索，学会等待，学会调整。人生，有很多时候，需要的不仅仅是执着，更是回眸一笑的洒脱。”

Alice：“这句话我同样送给群主，虽然现在说可能有点晚了。”

罗杨：“确实，我没有做到，我当年就是口嗨，认为我不会变成黑胡子那样，没想到小丑不止是他，小丑竟是我自己。”

Alice：“小丑是谁。”

罗杨：“马戏团的小丑。”

Alice：“就是搞笑的那些吗？但我看搞笑的那些小丑，稍微有点可怕啊，而且还有一点悲伤。”

罗杨：“你去过马戏团？”

Alice：“那年我还小，城市里人还不少，因为末日的缘故，一个马戏团决定活跃气氛在青城里扮演小丑和表演杂技。”

Alice：“我看到一个小丑从舞台掉了下来，摔得鼻子都流血了，我告诉妈妈小丑的鼻子流血了，但妈妈说他只是在表演，然后笑得很开心。”

Alice：“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了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是觉得他们很吵闹。”

罗杨：“有考虑在哥谭市和蝙蝠侠对线吗？”

Alice：“总感觉群主你在嘲讽我，但是我又没有证据。”

罗杨：“蝙蝠侠韦恩的对手就是小丑，虽然不是最大的对手，也不是最艰难的对手，但绝对是最难缠的对手，让蝙蝠侠束手无策的对手。”

Alice：“蝙蝠侠在群里吗？”

罗杨：“没有，不过小丑在群里，虽然已经死了。”

Alice：“蝙蝠侠和蜘蛛侠好像，难道也有蝙蝠的超能力吗？”

Alice：“又是一个打击罪恶的天才？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你的群里会那么乱了。”

罗杨：“为什么？”

Alice：“你想想看啊，正义的无比正义，邪恶的无比邪恶，中立的却不是绝对中立，有这些在，你的聊天群不乱那就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