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海听见陈墨突然这么说,也是一愣,但看陈墨一脸笃定的样子,就冲管家点了点头。管家心领神会,便将手里的药碗交与陈墨。
陈墨接过药碗,先是用手在碗面轻轻地扇闻,然后用手沾了点碗底的药渣,陈墨仔细看过之后,最后又用手将手指的药渣碾碎,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一服药大概用了什么药材陈墨心里便有了数。
“四爷,能否将这个药方也拿来让我看一看呢?请四爷放心,我绝不会将方子透漏任何人的。”陈墨向乔四海保证道。乔四海也不是那寡断的人,虽然心中对陈墨存有疑惑,但也还是让管家将药方拿来了。
陈墨看着药方所列的药材与自己心里想的基本一致,这些药材虽然珍贵但是对乔四海这样的人来说不算什么,而且这个药方无论是药性,药理都合乎逻辑,各个药材之间并无冲突,也就是说这的却是一个珍贵且有效的方子。如果说方子没有问题的话,那问题就一定出在乔四海的身。
“四爷,能否让我给您把把脉吗?”陈墨对乔四海说到。乔四海见陈墨看不出问题,以为他是在虚张声势,便大声呵斥道:“陈墨,你闹够了没有?我已经对你百般忍让了,你不要太过分了。”乔四海以为陈墨在拖延时间,好等自己回心转意,“你和奈一的事,我早已心意已决,你走吧。”
“四爷您误会了,我是真的想为您看病,因为我的爷爷便是中医大夫,所以我从小耳濡目染,对中医也有一点研究。我看这药方并无问题,就猜想是否问题出现在四爷您的身呢,这才唐突冒犯了四爷。”乔四海见陈墨好像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便也不在追究,招呼陈墨前为自己把脉。
陈墨将右手三指轻放在乔四海的脉搏,心里大呼“确实有问题”。原来这乔四海的脉搏乱气狡愤,阴血周作,张脉偾兴,外彊中乾”,这绝不是健康的人该有的脉象。
乔四海见陈墨眉头紧缩,便出声询问道:“怎么了,陈墨,难道有什么问题吗?”陈墨回答道:“四爷的脉象有些紊乱,气狡愤於外,则血脉必周身而作,随气张动。难道说最近可有什么事情让四爷大动干戈吗?”
管家听后便回答道,“以四爷的地位哪有什么烦心事,除了大公子……”
“闭嘴,这件事休要再提。”
管家见四爷发怒也就不敢再说下去。
陈墨见其中另有隐情,也不敢多问,只能说“四爷并无大碍,只要不在生气,脉象便可恢复正常,只是这药方却不能在服用了,这药方虽然有补气养血的功效,但是却不宜过多服用,反而适得其反,所以四爷的病才不见好转,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