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鲸笙回去后,为了给他背后的老板交代,特意调查了一下魏演的情况。
毕竟之前都听说魏演有钱有势,但是具体怎么样,总要了解清楚才能给老板汇报不是。
当天晚,看着手下们送来的关于魏演的情报,马鲸笙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暗暗庆幸。
“还好今天我机灵,老天爷保佑,没把人得罪死了,不然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不行明天要去给老天爷烧个香……”
而此时,魏演也已经让人查清楚了马鲸笙和他背后的老板,坐在沙发的魏演看着手中的几张纸。
“马鲸笙和弗兰奇吗?记得没错,原电影中叶问唯一没有打赢的就是这个弗兰奇了!”
魏演突然间有了想和这个弗兰奇打一场的欲望,当然眼下还有一件事要办。
“张天志的住处也已经找到了,此时正是张天志贫困之时,正是雪中送炭的好时候,看来可以去拜访一下,拉一下关系……”
第二天一早,魏演送完叶正学后,便来到了张天志的住处。
张天志的住处非常狭小,是一个不足两间房子的小平房,大概也就是不足四十平米的样子。
此时的张天志正打算拉车出去挣钱,看到魏演来到家门口,便伸出手。
“魏先生!你好!”
魏演同样伸出手和张天志的手我在一起。
“张先生!你好!”
而后魏演直接后退一步,而后摆出问手,目光逼视张天志双眼。
“咏春,魏演!”
魏演自报门派姓名,这意思是要切磋一下的意思。
“咏春,张天志!”
而后两人便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打了起来。
咏春本就长于近身短打,这狭小的空间,更加考验两人的基本功。
交手没几招,魏演便感觉到了深深的压力,这种压力魏演只在叶问身感受过。
但是张天志给魏演的感觉和叶问给魏演的感觉完全不同。
和叶问交手切磋,叶问给魏演的感觉就像是面对一把戒尺,虽然被打的很疼,但是却没有伤人的锋芒,更多的是堂堂正正的压迫。
而跟张天志交手,魏演感觉面对的是一把匕首,又危险又锋芒毕露,处处暗藏杀机。
两人练得都是咏春,也同样修为深厚,都已经打出了自己的风格。
这两种不同的风格,便是两人性情的体现,随着多年练拳,这种性情已经杂糅进了两人的拳术中。
十多分钟后,魏演看着停在自己咽喉不足一寸处手掌,无奈的放下了距离张天志太阳穴还有两拳距离的手。
注意这个两拳的距离对于张天志来说,可以轻易躲开,这也就意味着魏演完败。
“张先生果然厉害,魏演自愧不如!”
听到魏演主动认输,张天志也一下子放松下来,脸也出现了笑容。
张天志此时是个在底层生活的小人物,因此对魏演这种大富商,怀有深深地戒心。
生怕魏演要是切磋打不过,恼羞成怒仗势欺人就麻烦了。
“魏先生既是商人,又是作家,还能把拳术练到这个地步,也令张某钦佩!
况且,张某能够达到今天的境界,也多亏了魏先生的那本《龙蛇演义》”
商业互吹,两人开始寒暄起来,好一阵子,魏演说道。
“张先生!可有意教拳,同为咏春一门,若是张先生有意的话,可以来武馆教拳……”
魏演话还没说完,张天志便开口了。
“多谢魏先生厚爱,但是张某志不在此!”
魏演当然知道张天志一心想要开自己的武馆,还想要证明自己才是咏春正宗。
比叶问这个享誉香江的咏春宗师,还要正宗的由咏春正宗。
因此让他到叶问的武馆教拳,本来就是魏演临时起意,只是抱着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态度,试一试而已。
于是魏演故作沉吟了一阵,然后说道。
“如此也好,只是张先生还有孩子需要照顾,地下拳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而且跟那些地方纠缠深了,就很难脱身了,这样对孩子可非常不好!”
说道这里,魏演故意停下来,看着面前的张天志已经暗中咬起了牙。
手拳头也已经捏起来了,魏演话锋一转说道。
“今天打坏了张先生房间里的东西,魏某心中颇为不安,这是赔偿!”
而看到魏演话头一转,竟然直接将之前随身带着的小箱子拿了出来,并且说是赔偿,张天志明显的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