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鸢?”钟衍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这厮。
“朋友莫非听说过某?某虽闻名阳翟城,未尝想千里之外尚有人知!”暴鸢超级兴奋。
一头雾水的桓褚看着面面相觑的钟衍和黑山,钟衍干笑了一声:“暴兄弟,确实闻名阳翟城,某等一行人途径阳翟城,有所耳闻,有所耳闻。”何止略有耳闻,简直就是如雷贯耳,毕竟你暴家就是我搞的,剩下需要干掉的,自然是记在心里。
暴鸢有点尴尬,还特么以为自己闻名千里之外,没成想是人家经过阳翟城,得,要是真打听个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想必这群人也就已经知道了。
当下也不再掩饰,“各位可是来入学的?”
就算要干掉眼前这厮,也得找个理由,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身旁二位乃是家人,某是那欲入学之人,不知朋友有何指教?”快找茬,找茬才能明目张胆干掉你!
“不知朋友自何处来,能自信当的稷下学宫门人的身份!”暴鸢一脸傲然,韩国再小也是一国,如今暴家乃是韩国最有权势的家族,自然有骄傲的本钱!
“某并无过人的身份,只是一身才学自觉尚可,可有指教?”要是把自己大秦公子的身份搬出来,在这稷下学宫,这厮怎么还敢明目张胆的找自己的茬?
“呵,原来也是个才识渊博的人物,”暴鸢不屑的一笑,没有好的权势地位,好啊,小子,那就让大爷踩着你更上一层楼吧!
“不知朋友欲入那个院?兵?法?儒?道?”生怕钟衍不了解,暴鸢一脸关怀。
“在下欲往入兵家,不知朋友有何见教?”钟衍一脸笑眯眯的看着暴鸢,快出招吧,老子的碎鳞已经等不急要剁下你的头了!
“这么巧?在下也欲往兵家门下,各院都有考核评定,不若我等同去如何?”
“甚好,甚好,且同去,且同去。”钟衍笑眯眯的揽着暴鸢的肩膀,由暴鸢引路,往那考核地方而去。
黑山跟桓褚走在后面,看着桓褚不解的样子,黑山只好把钟衍肚子里的坏水儿给抖了出来,顺便把暴家被干掉的事儿讲了一番,听的桓褚瞠目结舌,终于明白为啥黑山一脸古怪了。灭了人家一族,还跟人家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公子你够坏的啊!
“鸢,你怎地不一人去参加考核?”
“呃,这不是为了等兄长的到来,弟岂有专擅之权?未知兄长名姓?”
“呃,为兄姓白,”钟衍脑子里闪过一丝恶搞的想法,“名起。”这千古杀神的名字听过没,我记得可是把你们暴家的老祖宗杀的个屁滚尿流的!
钟衍注意暴鸢的脸色,发现并无异常,皱眉也只是在寻找记忆中听没听的过这个人物,不应该啊!
“兄长好名字!虽然弟不知其深意,莫名觉得这名字起的冷傲绝世!”废特么话,你见过后世那个姓白的敢给自己起个名字叫“起”,不怕被克死啊!这名字是谁都能叫的?
钟衍按住纳闷,继续假惺惺的跟着暴鸢走,走不许多,之间前方一瘦高精壮汉子,暴鸢挣脱钟衍的亲近,快步上前喊道:“爹,我找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