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还在的话,棒梗要是敢偷鸡吃,不用您说,我就先打折他的腿。”
“可您瞧我一个月才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一家子五张嘴要吃饭,您让我赔五十块钱,这,这不等于要我的命嘛。”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江明远当然知道这都是秦淮茹的套路。
自己偏就不她的当。
“秦姐,您要是这么说,反倒把我说得不近人情一样了。”
“这年头家家都不容易,不光您一家。您一个月还有二十七块五呢,我奶奶呢?她是五保户,又是这把年纪了,日子怎么着都比您还难。”
“再说,这鸡也的的确确是进了棒梗的肚子了,叫您赔点钱,您也算不亏。”
“只是这罐头,嗨,您就全当是祭了他的五脏庙得了。”
秦淮茹刚要张嘴继续说,江明远摆手止住了她的话头。
“秦姐,多说无益。”
“我是一军人,不懂社会那些人情世故。”
“我只知道,损坏了东西就要赔偿,这样才是做人应有的担当。”
秦淮茹没想到江明远小小年纪,竟是这样一副铁石心肠。
装可怜,博同情这一招。
她向来屡试不爽。
结果却在这碰了钉子,还真是个难对付的角色。
她摆出一脸的为难,“您说得没错,可是我每个月的工资赶着挣赶着花都不够,有时候还要让厂里提前放饷,这大家伙可都是知道的啊。”
“五十块钱这可是巨款,您就是打死我,我也拿不出来呀。”
说着。
她又开始哭哭涕涕地抹眼泪了。
其实,这话她就是不说,江明远也知道。
“秦姐,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再说您拿不出来,不代表您家就拿不出来。”
话音一落,秦淮茹红着眼圈,将目光扫向站在旁边的婆婆。
贾张氏立刻紧张起来,把嘴一撇,“看我干嘛,我又没钱。”
“你们这帮瞎了心的,就甭想打我的主意。”
其实她心里早盘算好了,实在不行秦淮茹也会让傻柱那个冤大头替她们家出这笔钱,有什么好怕的。
江明远看出来秦淮茹心里面的恨,但她在表面却是敢怒不敢言。
当初贾东旭殉职后,轧钢厂给了一笔不小的抚恤金。
贾张氏担心秦淮茹改嫁,就把这笔钱直接扣下当了棺材本。
这秦淮茹愣是一分钱也没捞着。
一个屋檐下住着,她当然了解贾张氏的性格。
这个恶婆婆要是说不拿钱,一个大子儿也甭想从她手里扣出来。
不过,这贾张氏也真是想对了。
秦淮茹一没了辙,果然只能再次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傻柱。
傻柱看到秦淮茹眼泪含眼圈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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