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兔儿给你放这了,我去后厨再给你拿些青菜来,留着喂兔子。”
红香说完这句转身出去了,不多时,提着一小捆的青菜回来,将青菜放在铁笼旁,告知卢秀如何喂与兔儿吃,刚交代过,便有女仆提着饭笼跑到卢秀房门外,对红香道:“红姐,你的饭。”红香对女仆应了声:“知道了”指着笼里的兔儿对卢秀道:“那我回屋吃饭了,你按我说的喂它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
卢秀颔首嗯了一声,目送红香出了屋子,瞧着外面的日头习以为常,因为东院女子晚上要迎客,她们开饭的时间早,申时就有女仆送来饭食,让她们先吃一些,夜间若有机会她们还会在前厅吃顿夜宵。
红香走后,卢秀瞅了眼铁笼里的兔子,坐回矮案前继续看书,不成想,刚看了不到半刻,院内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红姐,红姐,采蝶姐姐她…她的脸!”听这惊慌的声音,说话的人正是刚才来后院送饭的女仆。
不多时,院内传来红香的声音:“怎么了?”
“早上和中午时,我给采蝶姐姐送饭,她躲在屏风后回话,我也没多想,可刚才…哎呀,您快过去看看吧!”
这声之后,院外一阵躁动,听脚步声,除了红香,还有许多东院女子出了房间朝采蝶的房间去。
卢秀坐在屋内听着外面的声响,拿书的手微颤,叹着气放下书,读不下去了。
料来昨夜丁向原强暴采蝶的事,红香马上就会知道。
片刻后,院内,采蝶的房间里传来好几位东院女子的哭声,红香大叫着:“我去找容姨!”听脚步声,红香出了院子,朝前厅去了。
又过了一会,容姨带着丫鬟跟着红香来到院内进了采蝶的屋子,少顷,随着诸多女子的哭声,听容姨疯叫着:“天杀的丁向原,你个**长在鼻子下的牲口,你说你会走的,却还留在这儿,我怎会蠢到相信了你的话!”
紧接着,是红香的怒喝:“容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这个畜生,他这两天找我,说让我再满足他几个要求,他才会走!”
“要求?什么要求?他还想糟践其他的姐妹吗?”
“我怎可能再上当,我没答应他呀!”
“可现在不是你答不答应的问题,他都敢对采蝶用强了,难保他以后不会对其他姐妹做同样的事啊!”
“这…这个吃屎长大的狗娘养的,我现在就去找他,要是他再敢有下次,我…我拼了命也要告诉雍西王!”
“再敢有下次?容姨,你是说这一次就这么算了?你…”
“我去找他!我去找他!”
匆急的脚步声,容姨出了院子,朝前厅方向去了。
而后采蝶的房间里,东院女子们的哭声更大了。
卢秀待在房里,面无表情的静静听着,又过了约两刻,出人意料的,院门处传来丁向原的脚步声,没想到他昨夜做了那样的事,今日竟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
“一群贱人,哭什么呐!”
丁向原来到院内,朝采蝶的房间喝道:“容老鸨刚才找我,我已经做出让步向她保证,以后这万红院,老子想搞女人就找采蝶,其他东西两院的女子我绝不骚扰她们,现下当着你们的面我再保证一次,你们总该满意了吧。”
恬不知耻的话声,随即传来红香怒极的厉斥:“丁向原,你竟还想要糟践采蝶,你…你…你猪狗不如!你个习过武的男人,怎能对采蝶下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