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安宜长相和以前还是有些变化的长高了,褪去婴儿肥的脸颊依然稍显青涩灵动的双眸闪着泪光不停的向后瑟缩,衣袖被撕扯开,露出光洁的手臂楚楚可怜。
上流社会酒池肉林这种事情本是常态聂彦从小见的多,虽不耻为伍却也从不会招惹上身。
把安宜养在身边是一个意外他一时冲动,没控制好情绪,打了董家的小少爷,董家在市也是有一定地位的董家小少爷看上的女人吃不到嘴又岂会甘心何况他今日为了安宜把人给打了事后董家小少爷找麻烦,肯定会找上安宜。
他既不忍心让这么一个纯洁天真的宝贝身陷泥潭,任人糟践便只能出手相助把人养在自己身边处理的方式其实不止这一种,可安宜小心翼翼的拉住他衣袖说怕的那一刻,他脑子里想的就只有这一种办法了。
聂彦在市有好几处房子,他打算把她安置在其中的一套房子,可安宜胆子小,又刚刚受了惊吓,瑟缩在车后座,双手抱胸,咬着唇,一句话都不敢说,聂彦不放心她一个人住,都到地方了又让司机掉头去他住的地方。
安宜刚到他家的那会,他家里还有一个老保姆和老管家,受了刺激的安宜不爱和人说话,就一个人躲在他给她安排的屋子里,哪也不去,吃饭也不敢多吃,从不会主动要求什么,聂彦发现她在晚上客厅里没人的时候会偷偷跑出来上厕所,到厨房里找吃的,就把老保姆和老管家遣回老宅去了。
老保姆走的时候依依不舍,还劝他不要为了个小情人迷失心智,他对小情人太纵容了,那小情人瞧着虽可怜,可畏畏缩缩的不说话,太过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这样的姑娘,不适合做聂家的主母,也不太适合养在身边,太单纯了,容易对爱情有美好向往。
老保姆是伺候聂彦长大的人,自然一心为了聂彦好。
聂彦对老保姆也很尊敬,又怕老保姆回去乱说,惹家里长辈误会,他对老保姆说放心,他和安宜不是那种关系,只是看安宜可怜,养一段时间,就把人送走。
他说这话时,安宜正躲在厨房里偷吃蛋糕,听到他说要把她送走,小脸顿时就白了,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光着脚丫子坐在冰箱前的地板上,聂彦和她说话她也不理。
等她哭够了,聂彦伸手摸她的两只脚,都凉的僵硬了,像冰一样。
聂彦把人抱到沙发上,拿了蛋糕哄她,他不太会哄女孩子,但他知道安宜爱吃甜食。
安宜没吃他喂的蛋糕,只是可怜巴巴的问他:“聂先生,我是不是要被送走了。”
聂彦没回她,安宜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颤抖着往他怀里缩:“聂先生,你别把我送走好不好,我害怕。”
他推开安宜,冷声训斥安宜不该如此,姑娘家的,怎么能和男人搂搂抱抱,太不成体统。
安宜闷头听他讲大道理讲了半小时,终于听明白了他的话,男女授受不亲,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若有,那也是资助与被资助的关系。
是的,聂彦把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定位为资助和被资助。
这样就能解释通了,有钱人多爱做慈善,恩泽需要帮助的人,安宜在他眼里就是个可怜的需要帮助的贫困生。
安宜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他把自己当成大山里爬出来的姑娘了。
安宜还是有骨气的,听他说了这些,就不再愿意接受他对她的好了,她说聂先生是好人,但聂先生已经帮助她太多,她实在不愿意拖累聂先生,在聂先生家里白吃白喝,她受之有愧。
聂彦的话,真的伤到了她的自尊心,她主动承担起了老保姆和老管家的活,伺候聂彦生活起居,她那娇气样,哪里是伺候人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