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公司就给沐青萍配了保姆,照顾她的生活,主要是给她做饭。
从这一日起,保姆手多了点活。
“咳咳,咳咳!”沐青萍开始咳嗽了,一天比一天严重。
去做查检,医生就给她开两盒药。
她也不怎么在意,半年之后,咳出了血,喷溅到画,那鲜红的色彩启发了灵感,她好像……进入到了另一重境界。
“血染斜阳红!”关利达捧着她最新的画作,形同泥塑,静入木雕。
很震撼,有一种……此作不应在人间感慨。
当然,这幅画他也是不会卖的。
今年只卖了两幅存稿,又赚了1亿多。
终于,病入膏肓的沐青萍撞破了关利达的秘密。
她看见孙伟盛叫关利达舅舅。
她能撞破,是因为他们想让她撞破。
5年来,被压榨得厉害,但她一直以为,关利达只是趁火打劫。
现在才明白,他们本就是串通一气。
她,太单纯了。
她纯粹到只知作画。
怒火攻心,摧折了她残存无几的生命。
这天晚,她回忆起老家的炊烟,傍晚的夕阳,枯藤的昏鸦。
沐青萍嘴角的鲜血干涸,画笔掉落。
最后一副画作,栩栩如生,也催人泪下。
画面流转,下一个场景——阿伟死了。
没错,孙伟盛死了。
死在他常年战斗的别墅里,死在他宽阔如沙场一般的床。
身全是大大小小的窟窿眼儿,跟机枪扫过似的。
陪他通宵下棋的三个美女都缩在角落,神经衰弱。
大量警员勘察现场,房间里热闹了,人气旺了,她们才稍微安生了一点。
警探询问案情,这三个人一开口就熏得他鼻子直抽抽。
惊吓过度,内分泌紊乱,一整夜,脏腑功能都是失调的,再美的女人也口臭。
比房间里的血腥味还臭,话说孙伟盛流的血很少,这血都去哪了。
影像转到一个拍卖会,慈善拍卖,关利达举办的,有头有脸的正要、名流、企业家纷纷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