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是在这里幽会,然后被傻柱给逮着了吗?”工人乙好奇地问。
工人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看八成是。”
“可是平时秦淮茹看着挺高傲的一个人啊,怎么可能看得许大茂啊。”工人丙道。
“那是装给你们看的啊!”工人乙摇头道:“你看她平日里和傻柱走的近,捞了多少好处啊?可是让傻柱占到一点便宜没啊?也就傻柱傻,还一直补贴,看看许大茂那才是实际行动呢!”
这些议论声也都传进了秦淮茹的耳里,她气的何雨柱没有分寸,即使看到了也不能引来那么多人啊,这让她以后可怎么活啊。
何雨柱自然也听到了,怒火腾腾燃的更旺了,拎起许大茂的衣领又是一拳。
赵逸之害怕何雨柱把人给打出问题了,那就得不偿失了,连忙拉着何雨柱道:“够了够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你大好年华难道要在监狱里渡过吗?”
何雨柱这才停了手。
此时,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都赶到了,看着情形先是一怔,然后抓着何雨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逸之里连忙道:“许大茂在这里欺负秦淮茹,我师傅看不过,所以把他揍了一顿。”
这可是大问题啊。
杨厂长对着许大茂问道:“是这么回事吗?”
许大茂被打的鼻青脸肿,他现在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昨天掉了一颗牙,今天又掉了两颗牙,他捂着自己的脸,吚吚呜呜的想要解释,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句能听的。
李副厂长深深地看了一眼还瘫在地哭的秦淮茹,他也曾给秦淮茹暗示过,可是秦淮茹每次都装的清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没想到居然和许大茂在这里苟合!
“秦淮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李副厂长大吼一声:“这是作风问题,你们好想不想在厂里好好做了啊?”
秦淮茹被吓的一个激灵,她现在一家老小就靠着这个工资养活的呢,如果没了工作,他们全家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她也暗恨何雨柱部分轻重,居然引来了那么多人,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罪名摘掉。
“我什么都没做,这一切都是许大茂……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来这里,他就让我儿子一辈子都在少管所待着。”秦淮茹边说边抽泣:“我以为他是想我给他送东西,我想我什么都没有,就还有一枚银戒指,想送他让他放了我家棒梗,可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秦淮茹又放声痛哭起来。
许大茂听了吚吚呜呜直叫,这是污蔑啊,明明就是她自己同意的啊,如果不是中途冒出何雨柱来,他的好事就成了啊。
可是因为他说话漏风,所以没有一个人能听得懂他说的话。
秦淮茹要自证清白,只能把银戒指拿了出来,以证明她没有撒谎。又因为她刚才撞墙了,头还流着血,倒也有些人开始相信秦淮茹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