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泰昌帝继位为帝,仅满一月便驾崩。
即便此事有过彻查,但查得依旧是不清不楚。
很多人心中都有数,就是被用间接手段毒杀。
“跟藩王宗亲共享富贵,且要鳞选太子,即是朕登基后的一大仁政及壮举,也是真的不想宗亲流落在外,可以随时团聚。
所以,一旦这份召令下发,如果有藩王宗亲不肯回京,那就是辜负朕的好意。
不仅要被逐出皇族,削除皇籍,还要剥夺爵位,裭夺一切封赏。
至于太子人选,则会做综合考察。
首先要看其整个族脉于各自封地的德行,是否为百姓所称颂与尊敬,然后才是对他们年轻一辈子嗣个人德行的考量。
至于他们的封地,依旧归他们所有,但必须交由下人打理。
否则,一旦有皇室宗亲留守,依旧是对朕之好意的辜负,也是对朕登记后,首次仁政实施的冲撞,这也在朕对太子人选的考量范围内。”
朱由检没理会魏忠贤的反应,继续淡然地开口。
“爷,您就……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以您的英明,任何手段应该都不足为惧。
而且,臣肯定也会严密盘查,竭力保护!”
如此举措,实则就是要向藩王宗亲开刀。
眼见老奸巨滑的魏忠贤都信以为真,让朱由检更是暗喜不已。
因为这意味着,即便有人能洞悉他的用意,必然只是极少数。
更何况,鳞选太子,成为大明未来的主人,这个诱惑力太大。
外加一系列的要求,就算真的有人洞悉,甚至点明相关人等,理论也不可能放弃这种有可能成为帝皇的机会。
“朕的身体朕自己有数,不需要再浪费时间。
这就是朕完婚近两年,一直无所出的原因。
因为朕跟你差不多,根本不可能跟人同房。
这件事情,你也可以转告内阁大臣。”
曾经好歹也是正常的男人。
朱由检说出这话,魏忠贤立马就深信不疑。
因为他当初带着八名司寝参见这位爷时,他都没啥反应。
而且,完婚近两年,一直无所出是事实。
入住帝宫后,也从未跟皇后及进宫的侍妾同房过。
“爷……您受苦了……”
魏忠贤立马就哽咽着说道,眼中还真的挤出了眼泪。
只不过落在朱由检的眼中,就是鳄鱼的眼泪。
现在的行为,也只是他在表演而已。
“赶快去按朕的旨意行事吧!
由于此事事关国本,你也要让人将此事传扬出去。
因为朕要在诸多皇室宗亲中,尽量为大明鳞选出一代明君。
也只有让藩王宗亲释怀,他们才会悉数回京。”
“是……万岁爷……”
魏忠贤哽咽着说完,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