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蒙冷哼一声，没有再言语什么，带着孙子径直离开了。

秦衍伸手，招呼着柳君再次坐下。

“小五，你有什么想法？”

柳君眉头锁起，摸着下巴，分析道：“不正常，按理说，师父和刘蒙都是洞虚强者，虽然实力有差距，但不会很大，刘蒙直接动手很不合理，他似乎，并不是针对我而来的！”

秦衍微笑点点头，“此行不虚啊！确实该让你们多出去走走了。”

“你说的没错，他们迟早都会来一个人的，只不过，你给了他们一个借口，小五，第九司若是我突然哪一天不见了，你就离开，知道吗？”

柳君愣了愣，直接站了起来，“师父，这种事情，咱能不能不开玩笑，容易吓死人的！”

秦衍伸手，肆意他坐好。

“小五，知道为何我要给你取君字吗？”

柳君点点头，“知道，做一个君子。”

秦衍点点头，“对，做一个君子，无论这个世界如何，你都要做好自己，让自己活的精彩，不管发生什么，不要对世界失望，也不要对自己失望。”

柳君害怕了，这一次，他真的怕了，苍鹰挥舞拳头要他命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害怕！

“师父！”

秦衍和蔼笑道：“之前看你贪玩，便一直没有告诉你，修行有五大境，灵寂，金丹，分神，洞虚，羽化，妖族则是妖灵，妖魅，妖帅，妖王，妖皇。”

“而你，可以灵妖双修！”

柳君这是第一次知晓，至于灵妖双修，他根本不懂！

“师父，你这是在交待后事吗？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多给我留一些钱，出门在外，没钱真的是寸步难行啊！”

秦衍笑骂道：“去你的，交待什么后事？我是说，如果我不见了，你也就不要再留在这里了，这一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说到最后，秦衍十分认真。

柳君拍了拍胸口，“只是离开就好，我还以为师父你命不久矣了呢？”

秦衍无语，也就他敢这么说了。

五个弟子，老大憨厚，老二潇洒，老三死板，老四奸诈，老五重感情。

其余几人，秦衍都能够放心，唯独老五，他最为担心，重感情有些时候是好的，可有些时候，就是一把致命的刀！

“刚刚提到的灵妖双修，你有没有想法？”

柳君点点头，“自然有想法，能提升实力，傻子才不做！”

秦衍笑了笑，“血枫道人那样的邪修，提升实力更快！”

柳君微微摇头，“不一样，还是要有底线的，妖也好，人也罢，都一样，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可害人提升自己的修为，我还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