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
“先生,那打造兵器铠甲的事?”
“这个我不懂,你与小玉儿商量。”
谢傅说着,当场打开书薄,翻阅起来,越看越是心惊,这么多的地点,这么多的人员,还有从剑城到北狄一路上的接洽据点……
想来也是,北狄毕竟秘密在剑城经营多年,早就根深蒂固,既要连根拔起又避免打草惊蛇,只怕要大费周章。
他此次单人匆匆来剑城,根本没想到还要处理这样的事,凌萝要是在身边就好了……
“我自然无杀你的道理。”
“先生,武仁还有一个请求。”
“说。”
“我想为父亲兄弟办丧置立灵牌。”
“准了。”
“先生,那打造兵器铠甲的事?”
“这个我不懂,你与小玉儿商量。”
谢傅说着,当场打开书薄,翻阅起来,越看越是心惊,这么多的地点,这么多的人员,还有从剑城到北狄一路上的接洽据点……
想来也是,北狄毕竟秘密在剑城经营多年,早就根深蒂固,既要连根拔起又避免打草惊蛇,只怕要大费周章。
他此次单人匆匆来剑城,根本没想到还要处理这样的事,凌萝要是在身边就好了……
马武仁这边看向小玉儿,久久不知道怎么打开话茬,小玉儿却扭过头去,避开与马武仁目光对视,尽管他救过自己姓名,他姓马,终究是心头的一根刺。
马武仁轻轻说道:“林小姐,你可还记得,你十六岁那年春天泛舟烟霞湖,在湖中央有人与你隔船对诗?”
小玉儿吃惊的看向马武仁,许久之后方才轻轻开口:“倘问广寒忧乐事……”
马武仁应话:“三江春水亦衔悲。”
“你是春水公子?”
事隔十年,小玉儿一口就念出这个称呼,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情窦初开,十分思念一个人,这也是她少女时美丽的梦。
马武仁点了点头,小玉儿一脸责问:“当年你为何失约?”
马武仁黯然说道:“那时我已有妻室,当日对你一见钟情,爱慕你的才情,一时情动就答应了你,事后冷静下来,我有妻,你未嫁,且我年长两倍于你,你我之间没有可能,也就……也就失约。”
小玉儿十分气愤,大声责备:“你可知你毁了一个少女美丽的梦!我每日都在烟霞湖等你,从春天等到夏天,从夏天等到秋天,足足等了你半年。你这个骗子!”
马武仁低下头去:“已知结局,长痛不如短痛。”
“那时隔十年,你为何还旧事重提?”
“我知道你对马武仁心存芥蒂,但是你清楚春水公子为人,不是吗?”
“你……你……你们男人都是自私自利之徒,你此时说出来,至我于何境地。”
“林小姐,我的妻子已经病死,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娶你为妻。”
小玉儿一愣之后,大声说道:“你痴心妄想,我早已经不是曾经的林玉成。”
马武仁竟去紧紧捉住小玉儿的手:“我不在乎!”
“与我何干!”
小玉儿狠狠甩开马武仁的手,用力过猛竟啪的一声打到谢傅脸上。
正全神贯注翻阅书薄的谢傅被打的回过神来,看着两人纠纠缠缠,没好气道:“干什么你们?”
小玉儿小手连忙给谢傅揉起脸颊,柔声说道:“爷,我不是有心的。”
谢傅哦的一声,马武仁看见小玉儿对谢傅一副亲昵样子,表情有些古怪,小玉儿敏锐察觉到,柔声柔气说道:“爷,刚才没打疼你吧。”
人竟挨贴过来,对着谢傅的脸又是轻揉又是呵气,十分心疼的样子。
谢傅疑惑:“小玉儿,你干什么?”
“爷,心疼你啊。”
谢傅看向马武仁:“怎么突然间你们变得奇奇怪怪的?”
他刚才专注于翻阅书薄,根本没有留心两人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谈不妥的。”
小玉儿应道:“是!我不想跟马武仁合作。”
“那你想怎么样啊?”
“我……我想杀你他!”
马武仁豪迈说道:“林小姐,若是杀了我能让你解恨,现在就请你动手,我马武仁若是躲闪一下,就是锤子!”
“哼,你以为我不敢!”小玉儿嘴上虽然如是说着,却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
“那就请吧。”
谢傅呵斥:“好了,怎么突然间变成一对冤家似的。”
小玉儿辩解:“谁跟他是冤家,我跟他是仇家!”
谢傅沉声:“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小玉儿,我要兵器铠甲,你别误我的事!”
然后又对着马武仁说道:“马武仁,你给我哄好小玉儿!”
马武仁愣了一下之后,应道:“好。”
谢说完拿着书薄就离开,小玉儿喊道:“爷,你去哪里,我跟你去。”
“你先办好我交代的事再说。”
谢傅第一时间找到李徽容,李徽容端坐于桌前正在凝神作画,谢傅看着她一袭雅致男装,公子白玉无双形象,心中怪怪的,感觉就像曾经跟一个男人……
不得不说李徽容穿上男装的时候真的让他感觉就是个男人,你绝不会对她胡思乱想,甚至过多的肢体接触都有心里抵触。
可是那夜她女装模样,妈呀,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不能自以,实在窝囊。
他实在想不通同一个人怎么会有两种迥异风格。
李徽容并没有看他:“来了?”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