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父亲时常说起的“捕蛇人”?
“可是“捕蛇人”这个行当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望着眼前的药材,再看着不远处的木屋,徐建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爹,你快过来看。”
正当徐建国陷入纠结的时候,不远处待在木屋前的徐为军焦急的声音传来,扰乱了徐建国嘈杂的思绪。
“怎么了?军子?”
回到徐为军身前的徐建国急忙问道。
“爹,你快看,木屋里好像有人,就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
徐为军指着木门的门缝,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到。
“嗯?”
看着有些害怕的徐为军,徐建国有些疑惑的将眼睛凑近门缝,便看到木屋的椅子之上隐隐约约斜靠在上面的人影。
“真的有人?”
“那之前自己叫了这么多次,为什么没人回应?”
看着木椅上一动不动的人影,似乎想到了什么,徐建国的心不由得咯噔一声。
“你往后退退”
急忙将一旁的徐为军推到一旁,犹豫了片刻,做出决定的徐建国狠狠的一脚踢在木门之上。
将木门从里面反锁的细细的锁链早已锈蚀,哪里经受的了徐建国这用力的一脚。
只听到哐的一声巨响,木制房门应声打开,门外的阳光照射到屋里,徐建国两人才看清了木屋中的情况。
只见,木屋中正对着木门的木椅之上正躺着一个头发花白,脸色发青的老人。
老人身穿一身极为破旧的灰色衬衣,左手拿着一根黑色的旱烟正安详的躺在躺椅之上。
“老人家,老人家,你没事吧。”
望着一脸青色的老人,从未见过这种场景的徐为军不敢上前停留在门外。
而作为半个“医生”的徐建国连忙走了上去,看着老人铁青的脸色,试探了叫了几声,见着老人没有任何的反应,摸了摸老人脉搏的徐建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很显然,两人还是来晚了一步,老人已经去世了,而且去世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只是其居住在这深山老林中,若不是有徐建国两人误打误撞的闯进来,恐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人发现。
“爹,这位老爷爷是死了吗?”
之前已经经历过两次生离死别的徐为军终于克服了心理障碍,走到徐建国的身前忐忑的问道。
“应该是了”
望着老人安详的姿态,徐建国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去世不久的父亲,一时不由得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这老人家还有没有儿女”
“但想来,应该是没有的吧,但凡有所牵挂,恐怕也不会独自一人的生活在这深山里”
轻摇了摇头,徐建国的目光开始向木椅的老人四周看去,想要找寻一下,有没有对这个阶段自己有用的东西。
“那爹,我们现在怎么办?”
“相逢就是有缘。”
“先沿着木屋里找找看吧。”
“看看有没有能证明这老人家身份的东西,等出去以后先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他的家人,若是联系不上的话,咱们就把他安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