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好吧,孤男寡女,搂搂抱抱的。况且你还没离婚呢,被人发现你的名声就毁了。”
“不会被人发现的,再说我都不怕你怕啥!不会跳就直说吧,找什么借口。”
“这是你逼我的!”何雨柱脸上带着一点坏笑,猛地上前将娄晓娥搂住,摆出交谊舞的握持姿势,同时紧紧贴在对方身上。
娄晓娥被何雨柱突然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外加心慌意乱,不由得挣了挣身体。
何雨柱既然占了上风,哪容她挣开,微一用劲就将娄晓娥的企图化解了。
“刚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怎么怂了。”何雨柱调侃道。
“你坏死了!哪有你这样的!……再说哪有交谊舞贴得这样近的。”
“我这叫贴面舞,跳起来更有感觉。”说着就带着娄晓娥跳了起来。
“你这都跟谁学的,跳得还不赖。”
“我说旧时我在舞厅干过,你信吗?”
“你一厨子,而且是中式的,哪个舞厅会请。”
“当侍应生不行吗?”
“就你长这样,哪家老板会用你当侍应生,不把客人吓跑了才怪。”
“好啊,你膈应我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何雨柱手一用力,将娄晓娥贴得更紧了。
娄晓娥自然挣扎了一下,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只好继续被何雨柱带着满屋转……
跳着跳着,屋里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渐渐变成含有欲望的躁动……
何雨柱感觉娄晓娥有些丰满的娇躯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也不知是跳累了,还是有其他原因……
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一开始,他把娄晓娥当作单纯的舞伴,但跳着聊着,单纯消失了,暧昧来了,甚至有一瞬间,他有一些情动,由欲望引起的情动……
感受着对方怦怦的心跳,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了想更进一步的冲动和渴望。
娄晓娥的眼已经闭起,脸已抬起……
忽然,音乐停了。
娄晓娥睁开双眼看了一眼留声机方向,何雨柱也把搂着对方的手松开了。
两人理智占上风后,都明白,此时的他们,跳舞已经是超出正常交往范围了。再进一步的话,就不是他们心底的坚守所认可的了。
待稍微平静下来后,娄晓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何雨柱紧随其后。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聋老太太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像是在说:你们的奸情我已经知道了。
何雨柱一惊,再细看老太太,他还是那副表情,只是没了刚才那种看透的感觉。
他走到聋老太太身前,俯身对着她耳朵大声道:“老太太,我先走了,工厂有事。”
“怎么要走了?不跟娥子多呆一会儿,我看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挺忙。”
“老太太,那不叫忙,那叫交流多。”娄晓娥看了何雨柱一眼,插话道。
“忙好啊…如果两人在一起天天大眼瞪小眼,那就没意思了。”老太太好像没听到娄晓娥话似的,还是强调“忙”。
“老太太,我是真忙……我要赶紧走了,不然来不及了。”何雨柱说完,转头向娄晓娥道:“晓娥,我走了,照顾好老太太。”
见娄晓娥在那发呆,没回话,也不管她,直接出门去了。
直到何雨柱出了院门,她才回过神来,急忙往门外一看,哪有何雨柱身影?
“早走了,不要看了。”背后传来老太太的声音。
她感觉老太太话里有话,辩白道:“谁看他了,我是有事情忘记了说。”
回到屋里,娄晓娥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刚才老太太一句话点醒了她。
回忆近一个月来跟何雨柱的接触经历,刚开始是感激他救了她父母。
但是几天接触下来,她欣喜地发现,何雨柱懂得真多!渐渐地,他们就聊开了,聊深了……。
到后来,她竟期盼跟何雨柱见面……
就在刚才,他们跳舞的时候,她竟然情动了。这时她才明白,那个以前在她眼里不怎么在意的厨子,已经扎入她的心里,在那生根了。
一想到刚才他们差点擦枪走火,娄晓娥心里忽然有了自责:“还没离婚就想跟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我是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还好最后什么事都没发生。离婚之前,千万要避免刚才那种情况,其它的一切照旧,顺其自然。”她心里有了决定。
第二天中午,他们聊起了古董。
聊着聊着,何雨柱突然问道:“你们家应该有很多名人字画和古董吧?”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你倒诚实,不怕我有想法?”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何雨柱坏笑道,装出一副被激不过的样子。
“你不会的,你不是那样的人,况且……”娄晓娥压低了声音,“你告发我家,我就去告发你黄金的事。”
“你还威胁我,信不信我给你来鱼死网破!”何雨柱语气很吓人,可神情却似笑非笑的,一点气不过的表情都没有。
“你就嘴硬吧!我还不了解你,损人不利已的事你是不屑做的。”
“别谈告发来告发去的事了……我刚才说的,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看在你这一个月表现还算合格的份上,我就带你去开开眼。”娄晓娥拿起包,当先走了出去。
“女人的心真大!她们会防天防地防别人,就是不防心上人。”何雨柱摇摇头,跟了上去。
“可是我不是她的心上人啊。”他有些迷惑……
到了新中街,一名叫做陈作忠的七十余岁老伯给娄晓娥开了门。
来的路上,听娄晓娥讲,陈作忠8岁的时候,往北京逃荒,父母亲却在路上病死了,他成了孤儿。
是她的爷爷经过的时候收留了他,从此他就在她家当佣人。
这陈伯对他们家特别忠心。有一次她父亲遇上抢劫,还替父亲挡了子弹。他在娄家一呆就是50年,新社会时才劝他颐养天年。
这二进的大四合院是她的父亲在旧时买给他的。他当时嫌太大不肯要,她父母好说歹说,最后将后院留给了娄家,他才答应住进来……
娄晓娥跟陈伯简要说明了来由。陈作忠叫他们稍等,从屋里拿了一大挂钥匙出来,领着向后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