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止风歇后,于海棠一边画着圈圈,一边耳语道:“你好坏……”
听着于海棠的软语,感觉着对方的情意和心跳,何雨柱真想就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
虽不至于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地步,但“牡丹花下老,千金也不换”倒是真的。
于海棠大概也有如此的想法,就这样依偎在他的胸怀里,时不时聊几句,没提离开的事。
就这样聊着…………,两人竟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夜已深了,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好时光总是易逝的,再好的梦也有醒的一天。生活不只有一时的荀且,还有诗和远方……
好像有些扯远了。
何雨柱先听听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大概夜深了,人们都在睡梦中。
他先将于海棠从窗户托出去,叫她先到胡同口等着他。
两人可不能一起走,万一被人碰到就不好解释了。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也爬窗户出去,直奔胡同口。
“看来要尽早谋划新中街的房子了,在四合院这人多眼杂的地方,想要潇洒根本不可能,比做贼还难。”
两人会合后,由于太晚了,于海棠不好回家,何雨柱就送她回厂里的广播站对付一晚……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正准备去找李厂长,办公室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他接起来一听,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喂,是何主任吗?”
“是我。”何雨柱压低声音道。
“我,海棠。长话短说,今天上午厂办公会就要讨论宣传科长人选,你材料交了没有?”
“这么快,材料还在我这,我正想去交呢……他们在几楼开会。”
“三楼会议室。”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挂完电话,何雨柱小跑着去厂部办公大楼。
来到会议室,何雨柱直接闯了进去,厂办秘书刚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会议就此中断。
“何雨柱,你干什么!”一步登天当上了厂领导,从而有资格参加会议的刘海中朝他喝道,跟着厂秘就要将他往室外推。
何雨柱将他们轻轻推开,面向李厂长,快速说道:“李厂长,我有重要情况要反映。”
何雨柱不告而闯入会场,李厂长也不些不高兴,但他也不敢太开罪何雨柱,尽量用平和的口气说道:“何主任,有什么情况等我们开完再说。”
“不行,等开完会就晚了。”
“何雨柱,你还来劲了是吧!”刘海中说道。
“何雨柱,你一个食堂主任有什么重要情况,在这搅和什么!”一位副厂长喝斥道。
“我收到一封许大茂索贿的检举信!”何雨柱不想跟他们吵,直接将事情亮了出来。
刘海中跟许大茂有些不对付,一见何雨柱是来许大茂的,手自然放了下来,也不说话了。旁边的厂办秘书也是如此。
没有了阻拦,何雨柱走到主席台中间,将信递给了李厂长。
李厂长看完举报信,眉头皱了起来。
许大茂下村放电影收老乡家的东西,他也是有耳闻的,而且不止他一个放映员这么干。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就怕较真和拿到桌面上来。
现在,人家都实名举报了,甚至是以大队的名义举报了,就不能无视了,如果人家再往上级一捅,他还落个包庇的口实。
虽然许大茂送了一些礼给他,但他已提名他了,是他自己不争气,怪不到他头上。
他将举报信传给在座的厂领导看完,问道:“都看过了吧,有问题吗?”
大家都不说话,都明白许大茂的问题从举报信看上,是明摆着的,这时再替许大茂说话,平白惹得一身腥。他们跟许大茂的关系还没好到那个程度。
“我看这样,许大茂任命的事暂缓,人由保卫科负责看护,让他先反省,待纠察组和保卫科查实后再做进一步处理。”李厂长说道,同时眼睛扫向在座的各位厂领导。
见大家没意见,李厂长吩咐刘海中,“这件事情你们纠察专案组要抓紧时间办好,保卫科配合你们。”
当天下午,刘海中就到京郊农村调查去了。
话说这刘海中跟许大茂本来没什么,可当他二儿子刘光天和许大茂同时看上于海棠后,矛盾就来了。
真是验了那句话,这世上最多最烦也最危险最刺激的,也就男女之间那点破事!
刘海中一朝权在手便把权来使,想凭借权势逼许大茂退出。当然,对于海棠也如法炮制。
不过,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于海棠就以跟杨为民还没断为借口推脱。
许大茂呢,他直接跟刘海中干上了,说他抄娄家时,偷藏了东西没上交。
听了许大茂的话,他才知道,他偷藏的几件首饰中,有三件是娄晓娥的嫁妆。本来是放在许大茂家的,后来关系破裂了,才拿回娘家。
你说他也够背的,拿其它东西不好,偏偏拿了娄晓娥嫁妆。
许大茂一看刘海中神情,就知道他猜对了。
那许大茂又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他看到查抄物品清单时,见娄晓娥的嫁妆少了三件,其它的确还在,就有了疑惑,猜想十有八九被刘海中给贪没了。
这时候随便一套,就套了出来。
他叫刘海中写了个条子,将首饰占为已有。也怪他贪心,想把柄和财物两得。这样一来,两人都互相握有对方的把柄了,也就互相顾忌着。
现在,刘海中好不容易有一个正大光明对付许大茂的机会,他自然不想错过。
他带着纠察专案组的人,花了一个星期时间,将许大茂有放映过电影的农村全部走访调查了一遍。
他不仅做到不漏一地,还想法做到不漏一事。只要对许大茂不利的事,都事无巨细地查。
许大茂这种人就是有缝的蛋,哪经得起查?
有刘海中有意找碴,再加上何雨柱复制在李家山大队的做法,在那推波助澜,许大茂自然被人查了个底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