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她调过的味道更胜一筹,如此也能留下不少客人。
只是这人穷是非多,这郭家向来贫穷,这卖上几次烤串赚些钱后,便也有人红了眼。
“要我说,那郭家怕不是攀上了那外来户赵家,不若哪里会这些。”
“那可不是嘛,我听说啊,那赵家便是从西北那边来的,那边的炙肉最是好吃。”黄二婆眼睛转了转:“你说这郭家是怎么套来这炙肉的方子?”
她听嫁到镇上的堂姐说,她那外甥
们吃过好几家了,这镇上的酒肆也有卖着这什么烤串的,但竟没有一家的味道比得过这郭家的。
倒是稀了奇了,到底是怎么来的方子?
“怕不是”那人眼睛闪了闪,扫了一眼四周,黄二婆连忙笑着附耳上去。
两人一边说一边笑,身后忙着食茱萸的锦瑜连连翻了几个白眼,虽然她听不到说这两人偷偷说什么,但呢?说完,一脸奸笑的模样,那必不是说什么好东西。
最近因为这烤串,这食茱萸的价钱还真是涨了不少,这山上便多了不少来摘的人。
这是山上有人说,山下也有人说。还没进堂屋,她便听到郭阿娘和其他人说话了。
这还寻上门来了?她眉头一挑,也不着急进去,就站门外角落处听两人说话。
“春根媳妇,你需要帮忙尽管开口,一场妯娌,自是能帮便帮的。”
那苦口婆心,差点让人就信了。
郭阿娘笑笑,她这二弟媳真是厉害,哪里有半点铜腥味都能嗅到。“现下倒还过得去。”
“过得去便是好了。”郭二婶眼睛转了转又关切地问道:“那摆的摊子忙得过来吗?大郎的脚伤着了,二娘身子又不好,四郎又要去学堂,小宝尚年幼。
如今家中只余你能干些了,三娘也是的,竟还不去菜园帮你,这摊子还如何指望上呀。”
她话不断,又接着笑道:“我们一场妯娌,知你困境,必不能装瞧不见的。让我家二郎帮你吧,他人高马大,遇上些不讲理的人还能唬住人。”
郭阿娘只笑不语,她知道这二弟媳性子,说出这些话来不奇怪。
“大嫂,你瞧他平日里那般勤劳,当你的忙那是绰绰有余,若果是他,有哪些不对的?你尽管回来告诉我,我给你揍这小子。”
“现下不必了,也不是天天去镇上卖这烤串的,家中人手还是够的。”
“哪里够!一家妇孺伤残,赚了铜板便有红眼的,你瞧力儿那般高壮,必是能护你们的!”
角落的锦瑜被气笑了,她这二婶真是一如既往的性子,贪财还理所当然,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服气了。
“摊子就不必了,”郭阿娘脸色淡淡地站起来:“我要下地了,不知道现在需要帮忙,力儿来帮忙吗?”
郭二婶弊着一肚子出了门,嘴上不断咒骂,这一场妯娌都不帮衬,白费她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