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安赶紧安抚衙内,去给陆谦解释了来龙去脉,又道:“自从那日见了林娘子,衙内茶不思饭不想,只愿能和她凑成一对。为此特意禀告了高太尉,要想法治林冲的罪。”
“你明日请了林冲去太尉府,就说是太尉要看宝刀,然后带他去白虎堂,再借故离开,留他一人在那,到时候太尉发难,定了他死罪,你就是大功一件。”
“我却去对林冲娘子说她丈夫出了事,骗得她来你家。到时候衙内躲在你家楼深阁,等娘子进去关了门,妇人家水性,见到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定然心动,再用些甜话儿挑逗,不由得她不肯。”
陆谦心道这厮马屁拍的有水平,花花太岁有的什么风流,全身都是风骚。
转念一想,万一被林冲发现自己骗他,恐怕小命不保,想到那小子愤怒时的恐怖豹脸,不由心寒,赶紧建议:
“为何不请了别人帮忙,太尉帐下那么多官员,只要太尉开口,让谁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富安冷哼一声,“陆大人,你在虞候这位置也不少时日了,难道不想再升升?此事若是办的妥当,太尉一高兴,飞黄腾达还不简单。”
高衙内听得不耐烦,收了折扇抬手一指:“陆谦,给句痛快话,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陆谦没奈何,只得拱手应下。
再不答应恐怕恶了衙内,不但升官发财没了指望,说不定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这正是福祸本由己,生死不赖人,即是做了构陷事,莫怪他人刀穿心。
第二天日三竿,林冲听得门外有人叫门:“教头在家么?”
出来看时,却是陆虞候。
这家伙终于还是来了。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陆兄何事?”
“几日不见,特来探望,怎样?要不出去走走?”陆谦面色热情,一如往昔。
“心里烦闷,不想出去。”林冲还想努力挽救。
陆谦道:“在家哪能不闷,走,我同兄弟去吃三杯酒,解解闷。”
林冲深深望了他一眼,确认道:“你真要我去。”
一双眸子幽深似海,看得陆谦胆战心惊。
不过想到高衙内的交代,陆谦咬牙劝说:“兄弟,说实话,这次是高太尉差我前来,听说你新得了把宝刀,让你带去观看,太尉的命令你可不能不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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