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邑城防北门。
“杀奴,杀奴!”张狂和关羽趁着北门的鲜卑人大败的时候杀了过来,掉落城楼和撤退的鲜卑军遭到两人的打击,更加张皇失措,狼奔豕突,踩踏而死的不计其数。
“着!”关羽一声爆喝一支无头箭射了城头,面带着一封书信。
“长生兄!”张狂回头大喊,“快撤,我殿后!”
关羽挥舞着长刀,刀刀致命,奔逃的鲜卑人根本毫无抵抗。由于是攻城,鲜卑人根本没有骑兵。失去战马的鲜卑人根本比不汉人的步兵,被两人杀得血流成河,不断溃退。
“长生兄!”张狂再次大喊,“快撤,不然鲜卑游骑合围,我们就出不去了。”正如张狂所想,城的高大武将徒手接下羽箭之后,并没有打开城门让张狂两人进城。
反应过来的鲜卑人,两队游骑飞奔而来,目标正是张狂两人。张狂看到关羽勇不可当、目中无人,不由得心急如焚,再次大喊。
关羽双眼一眯,冷冷地看着眼前如土鸡瓦狗的鲜卑游骑,刚要顺势冲锋,身下的白马却开始不听使唤了。白马似乎听懂了旧主人的话,朝着鲜卑骑兵的薄弱点狂奔而去,张狂紧随其后。
在长刀的大开大合与孤月戟的左右穿刺下,二人突破了鲜卑游骑的包围。张狂回头看了看,冷汗直流,果然两队鲜卑游骑只是先头部队,后面大队的轻骑兵疯狂地冲刺而来,一边冲一边放箭。
关羽也暗自心惊,拍马便走。
马邑县衙。
“季宁兄的门生张狂,字慎道?”丁原捋着髭髯,“嗯?”用力过度胡子被拉断一根,“勇猛有谋略,堪称文武双全,可委以参军之职?”
丁原来回走动着,轻声念着陆康的书信。一众幕僚和武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奉先!”丁原看完信:“为何不将此人放入城来?”
“刺史大人,当时北门之敌方退,诸军混乱,鲜卑游骑往来奔驰。若开城门恐怕鲜卑游骑尾随入城,有破城之忧。况且一封书信不知真伪,岂能轻易放入。若为奸细,则后患无穷也!”吕布起身答道。
“奉先之言不无道理。现本官已经查明书信真伪,明后日若有人来,需开门相迎。大杀鲜卑游骑,必然不是鲜卑奸细。各城门守备听明白了吗?”丁原斜睨了吕布一眼,拂袖而去,他对今天吕布的不支援十分恼火。
马邑南部山区。
“长生兄,今日之行可有所得?”张狂一边撩拨着火焰、转动烤肉,一边问道。
“咕咕……”关羽的脸红了一下,肚子叽里咕噜乱叫,“中部鲜卑比估计的少应该是八万余众,其余游骑应该是去寇略了,此其一也;中部鲜卑此次似乎是要夺下马邑城,非一般寇略,此其二也;北门守备勇猛难挡,此马邑城防尚在缘由,其余各门若无北门守将支援,不出三日必破,此其三也;北门守备十分谨慎,故今日你我无法进入,然,来日要入城,仍需由此门入,其余各门必遭鲜卑游骑尾随,此其四也!”关羽取过张狂递来的烤肉咬了一口,满嘴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