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太傅刚刚教育了严县令一顿,心里有些窝火,又见找不到药三从刀,更加怒了,手里的茶杯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失踪都快一天了,居然还没找到,气死他了。
“给我加派人手寻找,现在有一个孩子等着他救命,如果太阳落山之前还没找到,通通处罚。”
逸太傅气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他深觉得圣上给他安排的医师,不是来保护他的,而是来气他的。
差点没把他气出个好歹来。
而被逸太傅训斥的严县令,正面无表情的在衙门处理案件,听到下人回答,安排了几个衙役帮忙去找人。
严县令的心腹站在一边,不断被迫接受来自县令大人的低气压,难受极了,他只想离开。
最后找了一个借口:“大人,我去城门口等着吧,说不定药大人会自己来南县城也说不定。”
严县令正心烦,挥手让他离开。
他知道自己有些过于散漫了,这不是很久没见到逸太傅了嘛。
所以严县令现在在跟自己生闷气。
逸太傅发完火,有人禀报县令大人也派人去找人了。
突然就想笑,他刚刚的话确实太重了,对方也才刚过十八岁的生辰日。
要说当年自己十八岁,也不是很依赖人吗?心性也有些孩子气,怎么能把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强制要求其他人做好。
其实只要他能做好一方县令,对的起百姓和他自己身上的官服就行。
再何况他怼戚染,是因为严知清从小对假装小大人的孩子有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