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四妹过来,唐天让三妹给她大姐夫打个电话,赶下个礼拜六到这里,如果忙的话让你的二姐夫过来,有笔生意要做。
三妹马上打起了电话。
这次是打给镇子邮电所,所长是她户家哥。
电话接通,让捎个话,让她二姐夫明天中午在邮电所等电话。
唐天认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就是刘保利不出力办事,他也要在放暑假时,圈地到手。
她给党玲姐说了声回宿舍,三妹紧随其后。
进了门口,三妹说:“四妹和你姐要住,就不回学校了,你再不加油追三妹,她就会跟了傻蛋。”
“正好!”
她又说:“唐天,你看到了没有,原来在大街上有手拉手的,咱们学校也出现了一对又一对。”
“那是人家的事。”
三妹又问打电话让她大姐夫或二姐夫过来干什么?
“生意。”
“你今天怎么了,就不想跟我多说一句话,甚至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这时俩人走到一个阴影处,校院内也不见一个人。
唐天抱住三妹到阴暗处,吻起了三妹。
“嗯,你疯了,这是在学校。”
“好了,回去睡个安稳觉,再不要眼馋,这比拉手更刺激新鲜吧。”
唐天等三妹呼吸归于平静,送三妹到女同学宿舍区,说下明一早过去,送一下他大姨。
等看不到三妹的身影,他返回宿舍休息。
第二天一早,三妹穿了一身新买的衣服,问唐天他穿的这身衣服合身好看吗?
唐天说了两个字:“漂亮!”
三妹的脸红了。
到了餐馆,党玲正等唐天过来送他大姨,党玲要和唐天一块去送,让三妹顶班。
这一决定没有异议,三妹上班,唐天和党玲送他大姨。
到了长途汽车站,正有发往他们县城的一趟班车。
还是一辆新购的大轿,轿车比原来的大得多,跟班的师傅热情的接大姨上了车。
党玲戴了墨镜口罩,是怕见了熟人不好说,她请假半年在省城治疗。
唐天在瞧熟人,让能在车上照顾他大姨。
他看到了一个熟人,是他高中的同学,把地大姨托付给了老同学就放了心,从餐馆走时拿了盒烟,这时给了老同学。
车子开走,唐天和党玲要公交回去。
但是党玲说咱俩走一个站乘公交车上车,这里人多,上车太拥挤。
党玲说这话没毛病,俩人沿着主街的人行道走了起来。
唐天正走着,一只胳膊挽住了他的胳膊。
噢,是姐啊!让姐就挽着吧。
俩人继续前走,到了一站,姐是没有上车的意思。
姐说:“前边的街道更繁华,我们再走走。”
说过话,她身子都靠了过来,靠得紧走得慢。
过了站,人行道人少了,姐说:“唐天,大姨说了我不是她的亲生女没有?”
“没有,而且给我说,她听到了造谣的话,骂那个造谣的人,应千刀万刮才解她心头之。”
“不对!这是你编的,大姨说了,我不是她亲生,想爱你没人反对,如果让我跟了你,大姨说就是现在离开这个世界,也就放心了。但她不佐合这一事,也没办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