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一方通行惊讶地看着李剑，想着这家伙不会是为了拉他船而开始胡言乱语了吧，光靠个人就能超越整个学园都市的努力？

“那我先提个问题吧，一方同学认为绝对能力者计划为什么能够让你提升为LV6？这个计划中到底是什么要素让你提升，在不同条件下击杀20000名‘妹妹们’的经验？演算公式的优化？”

“……”

面对他的问题，一方通行无言以对。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妹妹们’的能力最高也只能达到LV3的程度，要杀死她们比碾碎一只虫子还要轻松，能得到什么经验足以提升能力强度。演算公式他更可以自行优化，有没有实验都没有影响。

“答案是精神，或者心灵也可以。”

“怎么……可能？仅仅是精神的变化就能引起这么大的提升……”

“是啊，怎么会是精神呢？在得出答案的时候我也很惊讶，但事实就是如此。”

“不，绝不会这么简单……等等，难道是……”

一方通行下意识地反驳后却又自行否认，因为他聪明的脑袋已经得出答案了。为什么要强调是击杀而不是击败？明明对于能力强大的他来说击败更利于对能力控制的锻炼。如果只是单纯的杀了就能升级，为什么要一个一个杀？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就是为了扭曲你的精神，不论好坏。”为什么要选择这种计划，就是因为一方通行的内心尚且良善，还未完全被学园都市的黑暗所淹没。“当你击杀了20000名‘妹妹们’时，不论好坏你的精神都将被扭曲成异质的存在，再结合你的超级计算力，LV6就这样成了。”

“哈哈……这算什么？”

一方通行也没想到，会有人告诉他就是因为他还有善良之心而制定一个残的计划就为了扭曲他的心灵，因为你是个好人所以我们要把你变成手染鲜血的恶徒。

“一方同学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对，整个学院都市都认为你是个好人哦。”

“好人就该被枪指着、被灭绝人性？”

他笑吟吟的对一方通行表示祝贺，后者依然在为此愤愤不平。一方通行激动了一会，有些庆幸自己提前获知了这个消息，无论计划后获得了什么，一定会后悔和为之痛苦的吧。又看向正在品鉴自己咖啡的混蛋，他还是有些不解，LV6不可能这么简单。

“利用青春期的心性和药物作用来诱发超自然现象。这就是学园都市开发能力者的手段。而由此产生的个人现实和ATM立场更是与精神息息相关。而你被扭曲之后的精神强度远超现在的你，LV6就是顺理成章了。”

其实是因为整个学园都市都是亚雷斯塔构建的泰勒玛神殿，所谓的超能力其实更类似于泰勒玛魔法。而真实意志是泰勒玛魔法的核心理论，即超越正常人的桎梏，不考虑善与恶，创造只属于个人的真实的道德观，绝对能力者计划就是在谋求和引导这一事物。事实，在原著中虽然被中途打断计划，但之后一方通行还是领悟到了守护的意志，觉醒了各种外挂，这个计划可以说是成功了。

“然后呢，你不会是想要食蜂操祈对我洗脑，让我误以为已经杀了20000名‘妹妹们’从而进化为LV6吧？”

“其实我也没想好该怎么做。”

“那你还大言不惭地敢说能成为LV6！？”

“那不是为了拉你船嘛，再说你也明白了计划的关键，什么时候升级不是看你自己吗？”

一方通行怒不可遏了，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竟然承认了，还把锅推给自己。他一把夺过李剑手的咖啡丢出窗外，想想还是不够解气，轻轻跺脚将室内的家具统统发射向李剑。

“喂喂喂，这样很危险的。”

嘴这么说，他却依然悠闲地坐着不动，被发射过来的东西通通在下个瞬间回到原处，整个房间又回复原样了。

“所以如果这个计划邀请你参加，麻烦你拒绝，OK？”

“好好好，快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