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听胡音萌的意思,阿宽还在和林倾瑕拍拖。
自己开片,又当监制又当导演,还不是想日哪个日哪个?
无奈的摇摇头,把八卦的心思甩出去,举杯道:“阿宽,阿彪,阿杰,胡小姐,干杯,新戏大卖!”
“那我先借敏哥吉言!”陆绍宽毫不矫情一饮而尽,胡音萌咬着嘴唇在一旁关切的看着,夸张的帮他拍背擦嘴。
杜其峰很有眼色,看出陆绍宽和胡音萌有意(gou)思(qie),便不停地给胡音萌倒酒,他资历浅,位分低,好话不要钱一样送过去,不一会就把胡音萌灌得迷迷糊糊,仿佛一滩水化在陆绍宽怀里。
菜过五味,陆绍宽吃的差不多,干脆把左手环过去勾住胡音萌的小蛮腰,毛手毛脚的摩擦着,面对大伙的敬酒,他一只手搞定。
反观胡音萌,一开始还抗拒了一下,真等那只大手不老实的从衣服里钻进去刮了几下,她就大大方方的任由施为。
有人说女人像沙,攥得越紧,流的越快。
但胡音萌这个小妞,像是沙子掺了水,可以随心所欲的揉捏成任何形状和姿势。
夜色渐晚,华灯初上,陆绍宽揽着胡音萌和大家寒暄,也不知道对方是真醉还是装醉。
反正不管如何,结果是一样的。
送走了陈会敏,辞别了主要演员和剧组成员,肥彪清清嗓子装腔作势的说道:“宽哥,我要到TVB去一趟。”
面对肥彪戏谑的眼神,陆绍宽哭笑不得,一阵凉风吹过,陆绍宽打了个冷战,怀里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的胡音萌睁开惺忪的双眼,嘤咛一声。
陆绍宽道:“胡小姐还好吧?我送你回酒店!”
影视圈这点事见怪不怪,但也没有强买强卖,好色可以,但不能急色。
不是陆绍宽想要又当又立,但凡胡音萌不点头,他并不打算胡来,进了影视圈端上这碗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胡音萌咬着嘴唇,一手按着额角,干呕道:“好,那麻烦你了。”
去酒店是不可能去酒店的,花那个冤枉钱做什么?菜馆二楼的床又宽又大又舒服。
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家门。
下车时,掐住胡音萌弹性十足的小蛮腰,微微低头伸手一捞,将其抱起来。
楼梯拐角传来‘哐’的一声,陆绍宽蹬掉脱鞋,等来到二楼卧室时已经赤着脚,他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一下把胡音萌摔在床上,整个人跟着压下去。
胡音萌的身子微微颤了颤,霎时间睁眼,伸出白皙的胳膊抻了个懒腰,尽显夸张的曲线,然后胳膊放下来时顺势勾住陆绍宽的后背,一切自然的水到渠成,非常有默契。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简单的眼神交流。
聪明的女人,往往得到一个眼神,就知道脱哪件衣服,配合什么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速度,才能让这个煎熬的过程更熬人。
甚至对方脸上的一个表情,皱眉或者耸鼻或者抿嘴,就足以心有灵犀,等到对方拍屁股,已经算是落入下成。
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泥泞,这是陆绍宽的第一印象。
小伙子火力旺,折腾起来不知天高地厚,恨不得把人钉进床里。
尽管年轻气盛,三次五次甚至七次不是不可能,但如果说想在这点事上把对方这样显然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办明白,并不简单。
男女之间的差异,就注定这种事吃亏的是女人,但胜利的也同样是女人。
后半夜,已经服服帖帖身子要散架的胡音萌又满血复活,枕着陆绍宽的胳膊不甘的在胸膛上画圈。
“给你讲个笑话吧。”这是陆绍宽回到菜馆之后第一次开口说话。
“笑话?”胡音萌眨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在陆绍宽健硕的胸口划过:“好啊,我也好奇你这个大编剧大才子会讲出什么样的笑话来。”
陆绍宽伸手在她心口狠狠捏了一把,直到她痛呼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在一个冰箱里,住着雪糕和酸奶,有一天雪糕见冰箱未关严,便偷偷跑出去,外面响晴白日,雪糕很快就融化,这时它才后悔,如果不马上回到冷冻室,就要完全化掉,于是它又回到冰箱前苦苦哀求.....”
稍稍顿住,陆绍宽坏笑着问道:“你猜结局会怎样?”
胡音萌把手指伸到嘴巴里,两排小银牙一张一合,漫不经心的啃咬着指甲,答道:“我猜冰箱不会原谅它。”
捏捏胡音萌滑嫩的下巴,陆绍宽道:“冰箱可没有那么小气。”
说罢,用力提起对方的腰坏笑道:“冰箱说,上来,自己冻。”
胡音萌惊呼一声,不服气道:“自己冻就自己冻。呀,我是冰箱才对,你应该是雪糕。”
陆绍宽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