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腔根本没有一点戏曲的精髓,韵律,我们不能为了现在的热度去把戏曲糟蹋了。”
“放屁,就冲刚才的那几句,就可以看出一个人唱戏的功底,没苦练几十年,能有这样的本事?我们里面还有不少人不如他呢,他现在才几岁啊,就冲刚才这么一首歌和那唱功,在戏曲届就可以称为大家了。”
“能不能称大家是一回事,现在关键是你们对戏曲有什么想法吗?”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人敲了敲拐杖,混乱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这老人是华夏戏曲协会的会长,戏曲造诣非常深,可以说是戏曲世家,代代相传穿了几百年了,教出来的弟子也是数不胜数,可以说是在整个华夏国粹里跺跺脚都要抖三抖的人,毕竟学戏曲的人也不单单只学戏曲。
“我觉得对于戏曲,可以做出一些改变,戏曲之所以受众不广,是因为门槛太高,就像叶乔生所唱的赤怜,就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以歌的形式去宣传歌曲,这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不行,那首歌只能说是对歌曲有点想法,这样的儿戏怎么能用在戏曲,那是老祖宗一辈辈传下来的,那是我们守了几十年的信仰啊。”
“不然你能怎么办,戏曲在一天天走下坡路,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就泯没在历史的长河里,现在这首歌带起了戏曲热,不趁着这个机会去改变,难道还要等下次吗?一等又是几十年,我们还有机会看到这天吗?”
说话的人叹了口气:“我们大多已经退休的年龄了,一次说这话还是《霸王别姬》的播出引起了一波戏剧热,但那个时候,大街小巷都还随处可见戏剧班的身影,特别是在农村混,一天两场的演出,人多到坐不下,现在呢,农村里也就大节日请个戏班来,更何况是城市了啊,在不改革,就等着戏曲消亡吧”
这话其实是有点重了,可是谁也不能否认,这样下去,戏曲消亡只是时间问题。
而这十几年的变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下一个机会还要,但是谁知道是多少年后,他们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谁敢保证他们能看到那天。
坐在首的人沉默许久,叹了口气:“现在协会里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我们必须要改变,必须去革新,把协会里的年轻人叫过来聚一聚,问问他们的想法。”
还有些人想说些什么,被首座的老人一个眼神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