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冒顿之妻,知道夫君冒顿欲借这几日头曼单于检阅那帮老残之兵时。
借那帮老残之兵之箭射杀其父。
便对夫君冒顿言道:“夫君响箭射的不是死物,就是牲畜的。
未有拿一位身份高贵的人做过实验。”
“哎!又有何人可拿呢。
只能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夫君,你我夫妻一场。
妻至今没有给夫君生下一儿半女。
那帮老兵,很多妻都在营地里见过他们。
甚至有些还挺熟的。
夫君就拿妻试试这响箭吧!”
“不、不、不!
冒顿宁愿被诛杀,也绝对!”那冒顿王子眼含热泪的说着。
“夫君,妻嫁你多年!
多年来我们相濡以沫,甚是恩爱。
这次如果不成功,你既被诛。
妻能有好下场吗?”
“蒽蒽……。”冒顿哭着像个撒娇的孩子,咽呃着挤不出一句话来。
“夫君虽然生为大匈奴的王子,可多年来却屡遭嫉妒与多方算计。
如今,父子之情已尽!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夫君与大单于父子之间该有个了断了。
就先让妻的血,为夫君的霸业开路吧!”
哭泣着的冒顿突然站起,从帐篷之中拿出一壶酒。
冒顿之妻提过酒壶,倒了满满的两碗酒。
举杯塞给了站着发愣的冒顿。
不待冒顿反应过来,自己便举酒痛饮了一碗。
“夫君,看妻看给你跳最后一支舞吧!”
说着便飘洒起了舞姿。
唱着那低声而悲凉的歌曲。
“秋风无情,吹落叶飘满地。
流水无心,像东去的涟漪。
请别再哭泣,那伤心的歌曲。
当夜晚来临,我魂便来看你。
有些泪,一直没有停过,有些伤,一直没有合过。
有些痛,一直没有醒过,有些话,一直说不出口。
有些事,一直没有停过,有些人,一直无法对待。
今夜并没有走,
放了手的夜晚我们依旧
热热烈烈痛痛快快似喝醉了酒
站在路上一起再多饮光几碗酒
路到尽头,恨谁不如恨已。
事说对错,怨谁难理清晰。
提起快刀,乱麻落地平息。
秋风无情,吹落叶飘满地。
流水无心,像东去的涟漪。
请别再哭泣,那伤心的歌曲。
当夜晚来临,我魂便来看你。”
······
值此强歌劲舞。
歌舞之中,寒气之意。
冒顿与妻子心生共鸣!
日照大地,带去了那黑暗暗的夜晚。
这是冒顿与妻子的最后一夜。
第二日,冒顿训练着那帮士卒。
正在中场休息之时,校练场上,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
只见一位白衣女子缓步而来。
寂静的训练场上,一双双炽热的目光。牢牢的盯在了那白衣女子的身上,眨也不眨的。
大家都在注视着这名王妃,这最璀璨的明珠。
白衣女子不急不缓的行至那万人高台,小手伸出,掀起裤裙,露出了一截雪白而修长的大腿。